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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 缅甸专楼-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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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24-1-25 20:43 | 显示全部楼层
玖羽 发表于 2024-1-25 08:51
这谁写的,一个多月打下一&# ...

吹得牛,看看就好,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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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24-1-25 20:44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晚上11时21分,缅军第48战术作战指挥部的一支约30人的部队,分两路纵队进入驻在登尼镇的同盟军基地开火射击,造成一名民族民主同盟军士兵死亡。
这是什么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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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24-1-25 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缅军持续向联军开火,停火协议濒临破裂。
昨晚11时,驻腊戌的缅军48团一支约30人的部队,分两路纵队进入驻在登尼镇的民族民主同盟军基地,伏击民族民主同盟军,造成一名民族民主同盟军士兵死亡。(这小部队怎么摸到登尼的?)
此外, 驻扎在腊戌6保南顿村的军事委员会军队昨天上午11:20在德尼边境桥用重武器向TNLA阵地袭击了18次。
有谁知道缅军的军功计分升级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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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24-1-26 18: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关闭了三年的景栋到琅勃拉邦大桥再度启用。看来昂莱很可能要启动这条贸易路线,以解燃眉之急。绝不让mn军这些人收到过路费和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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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24-1-26 18: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走中老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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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24-1-27 14: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反了!勃欧PNLO昨天正式宣布,将与盟友共同努力实现联邦民主联盟建设。  PNLO表示,参加了8年的和平谈判,满怀希望和精神开展工作,但没有得到任何缅军保证的政治结果。 所有参与和平进程的官员都清楚,自NCA签署以来,我们的团队一直遵守NCA的条款。 2021年2月1日,再次发生政变后,军队使用武器镇压全国各界民众的和平抗议。于是,大部分参加示威的年轻人在全国范围内拿起武器,开辟了新的战线。  现在的军事冲突不是民族冲突,而是一群人操纵军事独裁、压迫民族的冲突。这是全国人民之间的冲突。直到军事独裁统治结束,全民所渴望的联邦民主制度发展起来,我们将继续与未来的盟友共同努力。劝告缅军控制下的勃欧民团不要同族相残,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勃欧族武装有2个,其中包族民兵,即PNO,一直是军方领导人的盟友,在勃欧族自治区中占据主导地位,在这次战斗中也成为缅军的可靠团体。据悉,勃欧民团人数可能高达3000人。  分析人士认为,目前正在与缅军作战的PNLO/PNLA可能有400人或更多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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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24-1-29 20: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缅军指责瓦军换装进攻掸邦南部的缅军。这是有可能的。瓦军就是要支持掸邦各地非禅军,让他们攻城略地,削弱禅军今后的发展空间。瓦军很想加入裂解缅军的活动,但南北禅军是个麻烦,如果缅瓦开战,禅军会受到缅军支持,共同进攻瓦军。各地民地武的不断进取,让佤邦和禅军都心动,就看谁先动。禅军和缅军先干,瓦军一定会大举进攻,拿下景栋,但不会进攻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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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24-1-29 20: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约瑟在老泰亮的年会上宣布,将继续走和平路线,与昂莱合作。这些年,约瑟和昂莱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白忙了。昂莱2009年拿下果敢,现在腊戍都快不保了,约瑟2015年与昂莱合作,北上准备统一缅控掸邦,结果现在还是只能蹲在老泰亮。约瑟的问题在于,违背誓言,与昂莱合作也就算了,还去打德昂军。以为拿到了大牌,结果大牌完全不靠谱,一场空,就此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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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24-1-31 19: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有缅军特务用炸弹袭击了板爷家里,板爷也受伤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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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24-1-31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明天2月1日是缅甸民盟支持者号召的无声**日,估计明天民盟和缅军双方又有一番较量。今天NUG发表了一份政治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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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24-2-5 15: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缅军33师的两个步兵营,加一个炮兵营和一个装甲纵队在7架武装直升机、3架喷气式战斗机和11架“先进”无人机的配合下,从多个方向对高林城区猛攻,几小时的时间就连续突破多条防线。城里守军约1700人以及部分KIA教官。为了掩护城里百姓转移,大部分守军已撤出城区,只留下部分阻击和缅军巷战。如果不及时回援,估计高林县城要沦陷!  其实这就是nug麻木大意造成的。缅军从大前天就开始进攻甘勃卢的PDF,并扫荡周围烧毁了多个村庄数百间房子,这还没有引起nug的警觉。当时缅甸就有军事博主艾特nug国防部,说缅军的战略意图很可能就是高林,让多小心。但是没有看到nug采取任何的防范措施,只看到每天不停地开大会。一直到了缅军大部队都过了河,直扑城区了才开始紧急转移城内百姓,造成了严重的被动。这种麻痹思想如果不改变,那基本上每战必殆! 次战过后应该汲取教训,举一反三;全面系统性的梳理所有弊病,查漏补缺,重新完善情报、研究,战情分析以及指挥和应急系统的有效性。彻底杜绝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并且必须要严厉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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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24-2-5 15: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缅军33师的两个步兵营,加一个炮兵营和一个装甲纵队在7架武装直升机、3架喷气式战斗机和11架“先进”无人机的配合下,从多个方向对高林城区猛攻,几小时的时间就连续突破多条防线。城里守军约1700人以及部分KIA教官。为了掩护城里百姓转移,大部分守军已撤出城区,只留下部分阻击和缅军巷战。如果不及时回援,估计高林县城要沦陷!  其实这就是nug麻木大意造成的。缅军从大前天就开始进攻甘勃卢的PDF,并扫荡周围烧毁了多个村庄数百间房子,这还没有引起nug的警觉。当时缅甸就有军事博主艾特nug国防部,说缅军的战略意图很可能就是高林,让多小心。但是没有看到nug采取任何的防范措施,只看到每天不停地开大会。一直到了缅军大部队都过了河,直扑城区了才开始紧急转移城内百姓,造成了严重的被动。这种麻痹思想如果不改变,那基本上每战必殆! 次战过后应该汲取教训,举一反三;全面系统性的梳理所有弊病,查漏补缺,重新完善情报、研究,战情分析以及指挥和应急系统的有效性。彻底杜绝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并且必须要严厉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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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24-2-5 15: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晚缅军33师的两个步兵营,加一个炮兵营和一个装甲纵队在7架武装直升机、3架喷气式战斗机和11架“先进”无人机的配合下,从多个方向对高林城区猛攻,几小时的时间就连续突破多条防线。城里守军约1700人以及部分KIA教官。为了掩护城里百姓转移,大部分守军已撤出城区,只留下部分阻击和缅军巷战。如果不及时回援,估计高林县城要沦陷!  其实这就是nug麻木大意造成的。缅军从大前天就开始进攻甘勃卢的PDF,并扫荡周围烧毁了多个村庄数百间房子,这还没有引起nug的警觉。当时缅甸就有军事博主艾特nug国防部,说缅军的战略意图很可能就是高林,让多小心。但是没有看到nug采取任何的防范措施,只看到每天不停地开大会。一直到了缅军大部队都过了河,直扑城区了才开始紧急转移城内百姓,造成了严重的被动。这种麻痹思想如果不改变,那基本上每战必殆! 次战过后应该汲取教训,举一反三;全面系统性的梳理所有弊病,查漏补缺,重新完善情报、研究,战情分析以及指挥和应急系统的有效性。彻底杜绝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并且必须要严厉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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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24-2-5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德昂军的老大存在感不高啊!很少出镜什么的?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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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发表于 2024-2-5 20: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60多名缅警逃入孟加拉境内避难。当地消息称,若开军已经完全控制所有若开孟加拉边境地区。昂莱现在已经不与孟加拉交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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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发表于 2024-2-5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新老丐帮帮主,双雄会。

大概是2011年左右,彭家声突然去了克钦,把克钦独立军也就是KIA 的首长吓一跳。哎哟,这不是丐帮帮主,啊不是,彭副司令吗,您老怎么来了?您老有啥事,让大顺兄弟来说一声,我们给您办了就是了,咋还亲自跑一趟,赶紧赶紧,杀牛,晚上铜锅牛肉,您老能喝两盅不?

这时候彭家声83岁了,却还以身犯险,到处潜越。
老头说,他也没啥主张,就是要抗缅!

KIA 听了,拍胸脯,没问题,抗!抗!一起抗!咱不可能让您老空手回去,没这规矩,可是吧,我们也确实困难。但是您老来都来了,要不带1个营步兵装备回去?不成敬意,您老别嫌少,等我们情况好点,不够还有,您让大顺兄弟和我们说,您老别亲自跑了。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罗相司令不在啦,彭副司令您老,还有我们板爷(恩版腊),那就是缅北定海神针啊,您二老要保重身体。

这时候老彭眼尖,瞅见席间有个生面孔。定睛一看,生得好相貌,白白胖胖的,不似凡人。不由赞叹,这位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以前没见过你啊,你不是克钦人吧?

此人站起来敬礼,我不是克钦人,我是若开人,我叫通米亚能,原来是个律师, 受不了缅军横暴,就起兵抗缅。如今也是来要饭,啊不是,来求援的。

老彭说若开啥地方,没听说过啊,怎么你们也抗缅?听罢原委,老彭拉着通米亚能坐在身边,好好好,抗缅好,家伙有了吗?咱爷俩有缘,老夫越看你越喜欢,生子当如孙仲谋,我6个儿子但凡有一个像你,我什么都不求啦。这样,咱爷俩第一次见面,不兴空手,我送你1个连的装备,100套,拿去用,不够还有。

老彭空手去的,人家 KIA 刚送他300套,他当场送了通米亚能100套。其实这时候,通米亚能还没要到饭,克钦人看他只有26个人,1条枪,除了满腔革命精神,啥都没有,所以正犹豫,到底给多少合适。一看老彭和小通,这俩人从来没见过,老彭都没听说过人家,也是要饭的,却一出手就 100条枪。KIA 也不犹豫了,马上也给了,也送1个营,300条枪。最后, KIA实际给出去600条枪,2个步兵营,老彭得 200,通米亚能400。若开军就从1发展到了401。

分别的时候,老彭说,小兄弟,以后我不在了,你来给我抬棺材,我儿子不成器,将来你帮帮他。

过了十一年,2022年,老彭不在了,通米亚能从若开潜越缅控区,赶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小勐拉,给老彭抬棺。如今的通米亚能,带着若开军,也打出来好大的局面。

至此,缅甸丐帮的新老帮主,交接班了。听着像水浒,但却是当事人本人讲的。

为什么老彭这些人能纵横一方?老了,啥都没了,还有眼力,有气度。

老彭年轻时候起事抗缅,被罗星汉打得披发入山,算上他就剩15个人。其中有 1个小鬼。老彭说小鬼你叫啥,你看看,周围都是我彭家的人了,他们没去处,只能跟我走,你不一样,赶紧回家去。小鬼说,不让我跟着你走,我白所成今天就死在这!当时一个39岁,1个16岁,真是爷俩。

1968年,彭家声投奔革命,兵强马壮,反攻果敢。罗星汉战败,胁持老百姓当人质,一路南逃。有一群好汉去伏击罗星汉,从大火中救出百姓。这些人里有谁呢?白所成、魏老二、魏老三、明学昌。

谁能想到今天。

其实 2009 年白所成造反,根子上就是不服彭大顺而已。你当到死我都没意见,我不伺候袁克定。老彭如果私心不那么重,直接传给老白。也不至于八十多了还跟刘玄德一般如丧家之犬。

一群土寇尚且如此,想到这里,三将军他们祖孙三代,得灭了多少白所成呀,真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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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发表于 2024-2-7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缅甸枭雄貌桑卡的传奇人生——从诗人到缅族人民解放军总司令
译者按:该视频选自路透社的视频报道。貌桑卡曾经是一名诗人,一名和平的反缅军政府人士,他2015年因在身体某部位纹了时任总统的肖像,并写了首讽刺诗歌,被投入监狱,2021年,又因抗议缅军政府上了通缉名单,他因此思想发生了变化,从和平表达意愿走向武装反抗,组建了缅族人民解放军来对抗缅甸军政府。缅族人民解放军有1千多人,与德昂人民解放军、人民防卫军,若开军等11个民地武装是联盟,也参与了1027军事行动。

         

如果你对缅甸局势感兴趣,直接看译文就好了,可以了解到缅甸为何像中国的三国时期,群雄并起,逐鹿天下。如果你对英语学习也感兴趣,可以先听听视频,看能听懂多少。注意,Junta的发音是Hoon-tah,你别听成是hunter。文本转写自视频,原视频无字幕,不过我转写的可以确定都是正确的。

         

         

Maung Saungkha seemed like an unlikely face for the war for democracy in Myanmar. In his past life, he was a peaceful anti-government poet. Now, he’s leading an armed militia against the state. In video provided to Reuters, he appears to be in a jungle camp, talking to Rebel fighters of the Bamar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or BPLA, an army he leads after founding it two years ago. The 30 year old says his life now involves negotiating arms deals and dodging air strikes.

貌桑卡(Maung Saungkha)本来应该不太可能参加缅甸民主战争,在过去生活中,貌桑卡是一位和平的反政府诗人。而现在,他正领导一支武装力量对抗政府。在路透社获取的视频中,貌桑卡似乎在一个丛林军营中,与缅族人民解放军(简称BPLA)的反政府战士交谈。貌桑卡两年前组建了这支军队。这位30岁的年轻人说,他现在的生活就是购买军火和躲避空袭。         

         

“We chose to take up arms as we had no other choice. The situation demanded it, and I would say that this is most unfortunate for us. Nobody wants to do this. We were forced to choose this path.”

“我们选择拿起武器,因为我们别无选择,这是形势所迫。可以说,这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幸。没有人愿意这样做。我们被迫选择了这条路。”         

              

It wasn’t always so. Like many others, Maung took to the streets to protest the Junta that ousted Aung San Suu Kyi’s government in February 2021. He went into hiding after a warrant was placed on his head. He lost faith in peaceful protests, and founded the BPLA. It was helped by his track record as an anti-government activist before the coup. Maung was known popularly throughout the country as the “penis poet”. He was jailed in 2015 for writing a satirical poem about his penis tattooed with a portrait of then president Thein Sein. After that he kept writing and became more politically active. He advocated for equality for the country's many minorities and against the imprisonment of journalists, including two Reuter’s reporters who were detained for covering the Rohingya massacre. When he’s not busy on the front lines, now Maung says he’s still composing poems.

但并非从开始就是这样,像许多其他人一样,貌桑卡曾走上街头,抗议在2021年2月把昂山素季政府赶下台的军政府。在被悬赏通缉后,貌桑卡躲藏了起来。他对和平抗议失去了信心,创立了缅族人民解放军。军政府政变之前,貌桑卡是一名反政府人士,这种经历对他创立缅族人民解放军很有帮助。当时在缅甸全国有很多人知道貌桑卡,大家称他为“丁丁诗人”。2015年,貌桑卡把时任缅甸总统吴登盛的肖像纹在了丁丁上,并写了一首讽刺诗,他也因此被关进监狱。那之后,貌桑卡继续写作,在政治上也变得更加活跃。貌桑卡倡导缅甸的众多少数民族平等,反对监禁记者,包括两名因报道对罗兴亚人大屠杀而被拘禁的路透社记者。貌桑卡说,当没有在前线奔忙时,他仍进行创作诗歌。     

   

         

“I wrote a poem about love last week, and it turned out to be about a soldier in the jungle missing his girlfriend, who was left behind in the city. It would be easy for my poems to be all about the revolution, but I am making conscious efforts to not do that.”

“上周我写了一首爱情诗,内容是丛林里一名士兵思念留在城里的女友。我的诗很容易变成全都是有关革命的,但我正有意识地努力避免这样做。”         

         

The Junta, which has charged Maung with sedition, says armed groups that oppose it are terrorists who sow chaos and kill civilians. It did not respond to Reuters’ requests for comment about the story.   

军政府指控貌桑卡煽动叛乱,说反对军政府的武装组织是**,他们制造混乱,杀害平民。对于貌桑卡的事,军政府没有回应路透社的置评请求。

         

Maung says he worries about potential retribution against his family. “All of us, myself included, have no plans to return to our former lives, no matter what happens to our parents. As a commander who must lead my comrades, I have to keep that in mind.” He adds that after the Junta has been ousted, he wants to open a bar for young veterans, as they have missed many opportunities to experience joy in their youth.

      貌桑卡表示,担心家人可能遭到报复。“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没有计划要回到从前的生活,无论我们的父母遭遇什么。作为指挥官,我必须领导战友,我得记住这一点。貌桑卡还说,军政府被推翻后,他希望为年轻退役军人开一家酒吧,因为他们在青年时代错过了许多体验快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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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发表于 2024-2-8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天有八百多辆卡车运输货物通过甘拜地出口到中国
    随着中国需求在1月份的第三周攀升,出口增加。
据商务部贸易司雷杰(Lweje)边贸口岸负责人吴敏佐莫(U MyintZaw Moe)介绍,通过克钦邦甘拜地(Kampaiti)的缅中边境贸易每天用800多辆卡车运输出口货物。
    随着中国对克钦邦当地产品和西瓜、芒果、大米、辣椒、洋葱、干鱼和玉米等其他地区商品的需求增加,克钦邦通过雷杰边贸口岸的出口呈上升趋势。
    吴敏佐莫说:“通过雷杰贸易口岸向中国出口是主要生意。每天有800多辆卡车雷杰和中国之间来回穿梭。截至1月份第二周,每天有700多辆卡车来回穿梭。从1月份第三周开始,随着需求的增加,每天运营的卡车增加到800多辆。”
    组培香蕉、鸽子豆、红芸豆、腰果、大米、甘蔗、藤条、橡胶和黄豆主要通过雷杰出口,电子设备、医药产品、车辆相关产品和食品也从这个口岸进口。雷杰边贸口岸距离克钦邦八莫(Bhamo)镇56.4英里,与中国景颇族自治州陇川县拉影(Laying)村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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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发表于 2024-2-12 22: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随着同盟军311旅大举进驻云乃,套在缅军东北军区脖子上的绞索再次收紧。 尽管腊戌周边区域有近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但实际上腊戌的主城区是比较逼仄的,它被东西两面仿佛括弧的两道山脉包围,主城区面积不足七十平方公里。 不过,除了东面是连绵的山区,腊戌在北、西、南三个方向都各有延伸:在北面,两道山脉让出一个开口,使得主城区得以与货白、达崩,乃至孟洋这一片区域连接;在南面,通过由美航扼守的狭长地带,公路分别经由南蚌和弄曼向外部区域延伸,弄曼方向是经过兴恩大桥通向昔卜的3号公路和通向南兰的44号公路,南蚌方向则通往孟崖,此地可以通向当阳和掸邦中部;除此之外,隔着西面的山脉,是云乃和象海两片区域,这两片区域的西侧再有一道山脉,这道山脉和前面说的西面山脉之间,是腊戌城区以西的弹性区域。 在1027行动及之前十余年的军事斗争中,同盟军211旅和木邦县可以说已经完全控制了腊戌东面的山区,前沿阵地直抵前述东面山脉,渗透城区轻而易举,在这种情况下,腊戌西侧的这片弹性区域可以说是腊戌缅军唯一可以依赖的侧翼。 然而,同盟军对这片区域也并非没有经营,早在21,22年的军事冲突中,同盟军就在云乃桥和区域背面的老兵垭口和缅军发生过交火,1027行动中期,同盟军切断兴恩桥显然也是通过这一片区域,而到了1027行动的后期,缅军更是在联军的军事压力下,放弃了云乃桥及周边的部署。 之前,在老街攻防战临近尾声的时候,有大批同盟军被调离老街,通过对社交媒体上公开信息的分析,这些部队应该隶属于同盟军311旅,经过行军和部署之后,他们被部署到了云乃附近,规模应当为复数个营。这样,我们基本可以判断,311旅后续的主要部署区域应该就是腊戌西面的这片区域,他们的活动范围将可以3号公路以西上千平方公里的山地和半山地区域,并随时攻击区域边上的要点。 在东西两面分别被211和311两个旅贴身之后,腊戌缅军实际上已经处在一个极度头重脚轻的状态——它的最强战斗部被部署在北面货白达崩这片区域,承受着东西北三个方向的攻击,它的身子被两道山脉和两边的同盟军紧紧夹住,而它的尾巴,承担着对外的交通任务,却最为薄弱随时可能被切断。 可以说,腊戌缅军目前已经是一尾被绞索勒紧的鱼了。 基于已有的信息推测,腊戌战役一旦触发,东西两面的同盟军很有可能立刻前出,切断目前很有可能已经被渗透了的腊戌以南要点——美航、弄曼、南蚌,锁死腊戌对外交通;随后,从腊戌主城区和北部区域的结合部切入,造成缅军猬集兵力集团遭到四面攻击的态势,以期逐步消灭该集团。一旦这两步设想达成,腊戌主城区可以认为基本被解除武装,后续进城将不会受到太大的抵抗了。 ps:实际上,缅军在这一区域唯一可能的盟友是祝波蒙的曼邦民团,这一武装以曼邦为根据地,向当阳、孟崖以及南蚌延伸力量(其它方向已经被同盟军挤走),它所盘踞的莱冷山区域,前控南蚌弄曼区域,后包当阳,北连木邦,南接孟崖,也是一个有着相当军事价值的区域。该武装之前与同盟军有过一些摩擦,其首领祝波蒙是汉人,也是张奇夫余部,他和他的基本盘据说是随罗星汉南下的果敢人(生活在南蚌一带),受到汉掸两方面的文化影响,后续在同盟军力量南逼的形势下如何活动,他的选择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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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3 19: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兄弟联盟发起的“10.27行动”开始三个多月,军事政变三年后,驻扎在东北军区的地方营损失情况如下: 一、指挥部 1. 老街军分区 2. 兴威第16野战旅 3. 滚弄驻地战指 4. 贵概驻地战指 二、步兵/轻步兵营(东北军区) 1、拱掌第125步兵营 2、八仙桌第129步兵营 3、鸟况第129步兵营 4、老街第239步兵营 5、老街第322轻步营 6、滚弄第127步兵营 7、滚弄第312轻步营 8、户板第143步兵营 9、户板第145步兵营 10、贵概第45步兵营 11、大勐宜第290步兵营 12、南帕嘎第123步兵营 13、楠玛渡第324轻步营 14、曼东第130步兵营 (共14个营) 三、第16野战旅 1、南萨拉第567轻步营 2、南萨拉第568轻步营 3、木邦第69步兵营 4、兴威第240步兵营 5、兴威第323轻步营 6、贵概第241步兵营 7、贵概第242步兵营 (共7个营) 三、炮兵营 1、滚弄第348炮兵部队 2、贵概第347炮兵部队 四、配属部队 1、老街第4通讯营 2、大水塘第936后勤与运输营 3、老街第344武器装备连 4、老街第551电力部队 5、南散的一个武器装备部队 因此,东北军区驻扎在兴威、南萨拉、滚弄、八仙桌、大水塘、鸟况、老街、大勐宜、贵概、南帕嘎、曼栋、楠玛渡、户板等地的1个军分区; 1个野战旅; 1个驻地战指;21个下属军区步兵营、2个炮兵、2个配属营及3个配属连已分崩离析。 后方的后勤部队也被击溃。这些部队中,来自东北军区麾下的老街军分区的第125和第129步兵营早早就以整营的形式投降了。 其余80名军官,包括驻地战指指挥官, 其他职衔750名共有830人也参加了最后的投降仪式并转到腊戌和当阳等地。据知,包括被称为第16野战旅在内的10名军官及其他职衔70名也在老街进行了投降并被送到了腊戌。同样,户板、班弄地区的第1野战旅旅长和其700多名士兵的部队也投降后转移到了腊戌二线。 也就是说,除了第1野战旅之外,还剩下的军分区和第16野战旅的步兵/轻步兵营已经没有后方基地、没有家可去、军属成员没有地方住。 在上述军方部队的崩溃之际,驻扎在东北军区的营差不多支离破碎。情况如下: 一、第99轻步师前指 总部在密铁拉的第99几栋师及其所有下属营都驻防东北军区的勐古地区。 “10.27行动”开始前,第99轻步师位于勐博附近的英腊、楠谷后勤基地遭到克钦独立军的袭击。 在“10.27行动”中,勐古、彭线、九谷棒赛、勐博上的所有营地都陷落。勐古-班弄的战役中师长也阵亡了。目前,第99轻步师属下的许多部队已被摧毁,新任第99轻步师师长和残存的一些营包括第7、17野战旅和一些东北军区部队总共约10个营番号被困在木姐。虽然由中国在帮助续命,但逃生门已经关闭。 二、第101轻步师前指 总部在勃固的第101轻步师,下属两个战指部署在南散和瑙丘地区。 当“10.27行动”开始时,又派出一个战指,整个101轻步师完全进入东北军区行动。“10.27行动”期间,第101轻步师在南散和瑙丘战役中损失惨败,被迫放弃南散,师长也被俘虏。其余的部队都被击败。据悉,现在第101轻步师的剩余部队正在瑙丘和彬乌伦周边进行防御。 三、第12野战旅前指 总部在格劳的第12野战旅旅长同其最少5个营在东北军区的老街中也损失惨重。第12野战旅旅长和15名军官、其他职衔90名共105人在老街战役中缴械投降。 四、第55轻步师前指 总部在格劳的第55轻步师,在“10.27行动”中在,被派遣到老街进行增援。因组织不力,包括师长在内的98名军官、其他职衔752名共850人在老街战役中缴械投降。 五、第14野战旅前指 总部在勐萨第14野战旅,其部分部队也在“10.27行动”中被派往老街并损失惨重。包括野战旅旅长在内的35名军官、其他职衔233名共258人在老街战役中缴械投降。 六、第7野战旅前指 总部在贝贡第7野战旅,旅长带其一个战指驻扎在南坎,另一个战指则驻扎在北部军区克钦邦内的蛮稳地区。南坎战役中,第7野战旅也由于损失惨重,剩余部队撤退到木姐,并被困在木姐。 驻扎在蛮稳、盖提、曼西镇的第7野战旅的三个营也因克钦独立军的袭击而放弃了营地,数百人被捕或死亡。其中约50人逃入中国并被送回木姐。 七、第17野战旅前指 总部在南掸邦孟班的第17野战旅,主要负责南帕嘎、大勐宜、南萨拉,至少有2个战略点沦陷。营地被毁,剩余的部队聚集在木姐。 八、第33轻步师 “10.27行动”刚刚开始时,第33轻步师被抽调两个营进行增援。其中一个营,在清水河战斗开始时,被增援到清水河,但在清水河以北的一场战斗中被彻底歼灭,只有2人被活捉。 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果敢同盟军)宣布,在此行动中,军事委员会在北掸邦遭重创并有4,000多名士兵丧生。超过2,000人被俘,数千人员受伤,7名准将被迫投降。军事委员会损失19辆装甲车、4辆坦克以及7个导弹发射器。并成功缴获数十万件武器弹药,控制了300多个营地。成功占领6个城镇及4个边境口岸。德昂民族解放军亦取得辉煌战果,占领7个城镇,击败军事委员会的大量部队,缴获大量武器弹药。 (西北军区损失部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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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3 19: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续) 缅军西部军区的部队崩溃 2023年11月13日开战的若开战场前线,军事委员会在百力瓦地区的第19野战旅、第11轻步师、西部军区部队及有两个师级部队驻扎的达伦埃、纳布、兴勒瓦、377点、戈沃、瑟米、密瓦、那马大、丁麻山等沿线的战指和百力瓦第289步兵营和第19野战旅也被击败。 接着,敏比亚、包多、妙乌、皎道、耶得山、布迪当、孟都、兰里地区也在进行了进攻并占领了营地。 一、西部军区部队 阿拉干军已成功从西部军区夺取了以下基地。 -军区部队 1、百力瓦第289步兵营 二、皎道的第9野战旅 1、弥蓬第529轻步营 2、敏比亚第379轻步营 3、敏比亚第380轻步营 4、敏比亚第541轻步营 5、妙乌第540轻步营 6、妙乌第377轻步营 7、妙乌第378轻步营 8、皎道第374轻步营 9、妙乌第375轻步营 10、妙乌第376轻步营 三、炮兵营 1、弥蓬第377炮兵团 四、边防部队(纳卡卡) 1、均博左边战略点第2边防部队和均博右边战略点第2边防部队。 在西部军区驻扎的军区部队、第9野战旅下属部队和炮兵部队共12个营。这些部队被击败和歼灭时,数千人投降。边防部队的两个战略点均被击败,327人逃入孟加拉国。 2、第19野战旅前指 总部在孟邦耶镇区的第19野战旅,其部队调往西部军区百力瓦地区作战。在长达两个月的百力瓦战役中,第19野战旅旅长被俘,所有营地和百力瓦镇区被阿拉干军攻占。 3、第11轻步师前指 总部在因泰的第11轻步师,调往西部军区的百力瓦地区作战,但所有营地也被摧毁。百力瓦地区第11轻步师、第19野战旅和西部军区的约500人向阿拉干军投降,400多人逃往印度。另外,瑟米战指的部分部队也逃逸,其余部队都被击溃。 4、第22轻步师前指 总部在帕安的第22轻步师,调往西部军区执行军事行动。在耶得山以北的雷索溪负责指挥的第22轻步师的一个战指在撤退中遭到袭击,战指司令和大约120人投降。此外,在歼灭了从敏比亚前来救援的第22轻步师的一个营的同时,在攻占妙乌第540轻步营中发现使用第22轻步师枪支的情况。 在若开邦前线,第9轻步营、第11轻步营及炮兵营驻扎的皎道地区已全面被攻克。此次战役导致军事委员会数千名士兵伤亡,逾2,000余人投降。此外,还缴获了装甲车、榴弹炮以及大量弹药。 此外,第11轻步师、第22轻步师和第19野战旅的大部分营也被摧毁。同时,百力瓦、瑟米、包多、敏比亚、妙乌、皎道、均博等镇也被阿拉干军攻占。 由于“10.27”行动西线战事不受1.11昆明停战谈判协议影响,还在继续开打中,阿拉干军的战果会进一步扩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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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5 19: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专访景颇人陈立功】 时间:2015年4月18日 克钦中文网:非常感谢陈老师接受本网几次专访,厘清了中国国内社会对于克钦问题很多不准确的认识。这一次也是中国网友带着问题委托克钦中文网以主题词的方式再一次来请教您。  陈立功:好的。  克钦中文网:第一个主题词——妖魔化。妖魔化的“文蚌”(文邦)和“独立”。  陈立功:提起克钦,想必很多关注克钦民族的中国人首先就会想起“文蚌”这个词,并且,“文蚌”这个词已经被蒙上了妖魔化的色彩。在以往很多中国人能够接触到的关于克钦民族的网络上的解释资料都写着:克钦独立军追求的终极目标是建立一个包括如今中国云南省德宏州等广大景颇民族居住地区在内的“文蚌国”云云。因此,克钦民族在中国国内被妖魔化,首先从“文蚌”(按正确译法,应为文邦)的妖魔化开始。从19世纪中期开始,英殖民主义者先后发动三次侵略战争,成功占领缅甸,英殖民主义者在第一次接触“景颇文邦”这个民族时,英国人把“景颇文邦”叫成克钦。克钦其实是景颇语“红土地”的译音。这个道理,与景德镇的瓷器英译音为“次那”,也被西方人弄成了中国和中国人的名称是一样的。中国人不仅是指汉族,中国人就是中华民族;克钦人不仅指景颇族,克钦人就是“景颇文邦”。“景颇文邦”包括了克钦族所有支系。把“景颇文邦”简称为“文邦”或“文蚌”是没有道理的,尤其是选用“蚌”字其本身就带有贬义,景颇语“文邦”其意为:联合或联邦。长期以来,由于对“文邦”的妖魔化,很多中国人对克钦民族的印象都存在着一些矛盾而又偏颇的看法,有的人甚至把克钦军看作是一支亲美反华的武装力量而加以警惕与仇视。一个民族也好,一个组织也罢,如果我们要对她有清楚的了解和认识,就必须首先了解她的历史,对克钦民族和克钦军也一样!“克钦独立军”,它原本的景颇语称呼并不是叫做“克钦独立军”,在景颇语中是“克钦人民解放军”,但在把“克钦人民解放军”这个名称从景颇语翻译成英语时,误把“人民解放军”一词翻译成了“独立军”,再从英语翻译回汉语,才有了“克钦独立军”的称呼。由于语意认识及翻译的错误,克钦解放组织,也被称为“克钦独立组织”。于是,克钦解放组织和克钦军带上“独立”的扎眼字样,还有被妖魔化的“文邦”,从而引起中国民间的警惕和反感。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其实,不仅克钦组织和克钦军,不带“独立”的语义,“文邦”,在景颇语的语义是联合,并无其他政治含义。景颇语“蒙敢文邦”就是联合国,“密佤文邦”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阿美日甘文邦”就是美利坚合众国等等……把“文邦”写成“文蚌”就犹如把缅甸首都“内比都”写成“孽必多”一样,是译音时选字的问题。  克钦中文网:第二个主题词——景颇。景颇族称的由来。  陈立功: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不久云南也得到了和平解放。新中国在对国内的民族进行登记识别时,根据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从克钦到中国办学和传教的著名克钦贵族领袖司拉山认为:景颇文邦当家作主的时代到了,为了团结和统一克钦各支系,提出了景颇古语“景颇是人,但不是人人都是景颇”的论据,统一族名的要求被**总理采纳。当时司拉山不知道怒江州也有克钦支系,因此只统一了德宏州境内的克钦支系。否则,德宏也许会保留1953年自治区的地位(1953年自治区包括现在的保山市,1956年改为德宏州和保山地区)。根据司拉山的建议,中国对境内的克钦族进行了识别,把他们分成为景颇族、僳傈族、独龙族和怒族等几个单一的民族。司拉山早年在克钦经商,后来到中国境内办学和传教。1948年,司拉山在瑞丽举行了大规模的目瑙纵歌活动,联络、团结了200多位景颇山官,共商振兴景颇民族大计。1950年,作为景颇族领袖的司拉山率领景颇民族拥护中国共产党,迎接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新中国,司拉山历任陇川县副县长、德宏自治区副**、德宏州副州长、全国人大代表、全国人大常委会民族委员会委员、云南省政协副**等职。中国和缅甸联邦在划定边界时,被划分在缅甸联邦境内的克钦族至今仍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没有进行进一步识别,这就是为什么会有“景颇族是克钦族,但克钦族不一定就是景颇族”的说法的原因。  克钦中文网:第三个主题词——主流。代表克钦民族主流的政治组织是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和克钦民族组织(KNO)。  陈立功:克钦民族里面有不少政治组织,这些政治组织的理想与目标虽然都不同,但都冠以克钦民族的名义。这些克钦组织有的以追求克钦民族高度自治,或与缅邦分治为理想(如KIO,克钦人民解放组织),有的追求与缅政府合作为目标等等。这些克钦组织机构有的设在缅甸,有的设在泰国,有的设在欧美,也有的设在中国,但不管有多少个组织,只有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和克钦民族组织(KNO)代表了克钦民族的主流民意,是公认的克钦民族的主流政治代表。就如同中华民族一样,有的在大陆执政,有的在台湾执政,还有的流亡在澳大利亚等国家成立所谓的流亡政府,这些组织都冠以中华民族的名义,但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代表了中华民族的唯一合法政府。这些边缘的克钦政治组织大多数只是空有政治主张而没有军事实力的组织,比如曾经举行所谓的示威游行抗议中国在克钦境内修建密松大坝的克钦政治组织就是那些在缅族政府军控制地区和流亡在泰国和欧美的并没有军事实力的克钦政治组织,而并非土生土长在克钦大地上,实际控制管理克钦邦80%以上面积的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不但有自己的政治理想,而且也有自己的军事实力——克钦人民解放军(即:KIA,也就是被错误翻译的克钦独立军)。2012年,KIO(克钦人民解放组织)与KNO(克钦民族组织)为避免在抗缅战争胜利后两党因政见不同发生内战,做出保留政党、合并军队的重大决定,更加壮大了克钦人民解放军的军事实力。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的政治诉求是:在缅族单方面撕毁1947年《彬龙协议》和废除1947年《宪法》之后,视同缅甸联邦共和国已经解体。克钦民族有权利以1947年《彬龙协议》和1947年《宪法》为依据,把克钦邦等地区作为克钦民族自行管理的地区,与缅邦分治。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对于“文邦”(也就是网上流传的“文蚌”)的理解是:“景颇文邦”的民族属性包括了中国云南省的景颇族、僳傈族和独龙族等民族,而并非是指领土上的主张与要求。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从来没有向中国提出过任何的领土主张要求。  克钦中文网:第四个主题词——朋友。“二战时期英、美是克钦民族的朋友”说法的由来。  陈立功:克钦民族视英、美为朋友,是因为在二战历史上,克钦民族曾经加入中、美、英盟军在中国战区缅甸战场联合对日作战,并取得辉煌战绩。当时,在美军中编制有“101克钦突击队”,这个编制至今还在美军中保留。这是克钦民族在世界反法西斯战场上光荣的历史,因为这个原故,克钦民族视英、美为朋友。英、美是克钦的朋友,也可以说是战友,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期间的战友,而当时缅族却是和日本法西斯站在同一战线 ! 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期间,英、美同样是中国人民的朋友。而当时的日本和缅族却是同盟国的对立面,决非是中国人民的朋友。俗话说得好:事实胜于雄辩!其实,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是朋友,难道中国人民与西方世界人民不是朋友?只要爱好和平,地球就是一个村庄,大家都是朋友。只有实行种族歧视,发动战争的狂人和军队,才是克钦民族之敌,也是包括东西方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之敌。这与克钦民族信奉基督教的宗教信仰没有关系。今天,在中国人民中间,也有大量的基督教信众,因为在中国,宗教信仰自由得到充分尊重。不能把信仰基督教,就与“亲西方,反中国”挂上钩,这样的认识是十分荒谬的。  克钦中文网:第五个主题词——敌人。克钦的敌人在缅甸。  陈立功:“克钦的敌人在缅甸”的说法,指的是克钦民族认为他们从来没有被缅族征服与统治过,1947年缅族与克钦族签订了《彬龙协议》但又被缅族军阀言而无信地抛弃了该协议,造成了克钦民族与缅族军阀之间长达数十年的军事对抗,至今缅族军阀仍然对克钦民族发动军事进攻,企图彻底征服克钦民族。因此,克钦民族视缅族军阀为敌人!  克钦中文网:第六个主题词——一家人。克钦民族和中国人民是一家人。  陈立功:前面说过,克钦民族,包括了景颇族、僳傈族、独龙族和怒族,都是中华民族中的一员。由于克钦民族与中国境内的这几个民族是血浓于水的同民族同胞,相互之间同言同种,跨境而居,互相通婚生息,亲如一家,因此克钦民族和中国人民是一家人的关系。认识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在克钦人民解放组织(KIO)和克钦人民解放军(KIA)究竟是亲美还是亲华的判断上作出自己的判断:克钦虽然跟英、美是朋友,但跟中国是一家人。朋友家你未必会经常去,但一家人之间无法分开,哪怕是国界阻隔。朋友关系与一家人关系谁亲谁重要自然不言而喻!克钦人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永远不会仇视与抛弃他们,真正会为他们着想的只有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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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9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密松真相--专访陈立功
时间:2015年4月6日

方式:电话、网络



克钦中文网:感谢陈老师在第一次专访中阐述清楚了克缅关系的许多关键问题,在中国网民中引起了很大反响。这一次专访,是许多中国网民带着问题委托克钦中文网来请教您的。



陈立功:好的。



克钦中文网:在中国,许多人对中方在缅甸联邦境内建设的密松电站项目的前因后果一直不甚了解。前段时间,网上的说话五花八门,但大多是说就是由于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的阻挠,才导致这项仅次于三峡工程的项目叫停。中方的巨额投资付之东流。这次专访中国网民请教您的问题,就是有关这个事件的真相,及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当时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首先,第一个问题,请您谈谈密松电站项目的历史背景。
陈立功:密松电站项目早在奈温时代就由日本开赛(Kansai)电力开发公司负责勘探设计,经苏貌时代至丹瑞时代。日本开赛公司非常了解克钦邦境内的情况,料定项目实施时会发生军事冲突。因此,开赛公司不愿承担巨大的经济风险把项目计划搁置。丹瑞军人政权为实现其真正占领和控制克钦邦全境,统一缅甸联邦的战略目标,利用中国的国家战略需要,把早已策划好的密松电站项目作为重大招商引资项目提供给中

国央企——中国电力投资集团公司。而密松电站位于缅军与克钦军的对峙地带,一旦战争爆发极易成为战场。中电**司在可行性论证时竟然置客观存在50多年,实际控制克钦邦80%以上领土和资源的克钦政府(KIO)、克钦军(KIA)于不顾,盲目相信缅军的实力,不愿与克钦政府(KIO)和军队(KIA)协商密松电站项目的相关问题。因此,从一开始就埋下了安全隐患。



克钦中文网:当时,克钦军和缅军的实际态势是怎样的?



陈立功:克钦军当时与缅军的实际状态是——克钦军为顺应中国的改革开放和外交政策,于1994年2月24日与缅军政府签订了为期十年的《停战协议》,十年期满时,双方既没有终止,也没有续签。尽管缅军肆意扩张和挑衅,克钦军忍辱负重,顾全大局,坚持不开第一枪;每次都以警告和协商,甚至用给历任贪得无厌的缅军北方(密**)军区司令赠送金条和翡翠的方式息事宁人,以维持和平与发展之局面。自1994年后,缅方丹瑞政府公开承认克钦政府为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克钦中文网:当时,中电**司没有和克钦政府(KIO)、克钦军(KIA)进行过任何协商吗?



陈立功:没有。2006年,中电**司置拉咱至密**近100公里的公路和专供密**照明用电的目丽电站都是由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投资兴建的事实于不顾,与缅军政府签订有关伊洛瓦底江密**以上流域(绝大多数为“特区政府”辖区)七级电站项目时,竟然只字不提“特区政府”。而这项超级工程涉及的库区移民搬迁、征地、公路桥梁建设及砂石料与将被淹没的矿产和森林资源开采等问题都与“特区政府”和克钦军民有直接关系。中电**司在缅甸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辖区内投资此项超级项目,一昧相信缅军政府有能力解决一切问题。尽管中电**司盲目相信缅军政府,缺乏对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的尊重,但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仍然支持这个项目。网络上出现克钦军民反对和破坏中电**司在克钦邦境内的水电项目的说法纯属造谣。有事实根据证明,不但是缅军政府,还有其他政府投入大量经费,买通汉奸、掸(傣)奸和克(景)奸编造假情报,混淆是非,颠倒黑白,试图导致北京误判。
克钦中文网:那么,陈老师,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支持这个项目的具体事实在哪里?



陈立功:2009年9月,中国民营企业——云南盈江县育建进出口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章育建先生,把此项超级工程项目介绍给了克钦政府副**恩版·腊翁将军。恩版·腊翁将军认为:此项仅次于三峡工程的七级电站,除了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外,一旦项目工程得以实施,将有力拉动克钦邦境内的经济发展;快速改善民生;强劲推动社会进步!通过盈江育建公司支持中电**司建设此项有利于克钦人民的超级工程,既可以抓住机遇发展自身,又可以避开不利于克钦的中缅关系,何乐而不为!于是,恩版·腊翁将军采纳了我们研究室的建议,当机立断:于2009年10月6日,召集有关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在克钦政府总部常委会议室与盈江育建公司签订了《恩梅开江、迈立开江流域电站建设合作协议》(其中包括密松电站)。协议主要内容为:1、克钦政府负责宣传和动员,做好征地及库区移民搬迁工程中的群众思想政治工作。2、电站的安保工作由克钦军全权负责。3、克钦政府的企业与盈江育建公司共同承包库区移民搬迁、砂石料供应和公路桥梁建设三大工程。



克钦中文网:那时,中电**司的反应是怎样的呢?



陈立功:问题是中电**司根本就没有采纳此方案,把“特区政府”排在此项工程之外,“特区政府”连参加其培电源电站和密松电站开工典礼的资格都没有!致使克钦政府高层出现了意见分歧——反对派。时至2011年4月,七个梯级电站的部分勘探设计工作和清表工程需进入克钦军军事管制区时,中电**司才表示考虑采纳克钦政府于2009年10月6日与中国盈江育建公司确定的方案。此时,密松问题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致使克钦政府处于民意难违的被动境地。尽管如此,克钦的特区政府依然做出了除密松电站需解决根本问题外,欢迎和支持中电**司在克钦邦兴建水电工程的决定。



克钦中文网:那为什么说,密松电站项目是导火索,克缅战争又是怎么打起来的?密松电站项目又是怎么叫停的?



陈立功:太平江电站所处的地理位置,50多年来一直在克钦军辖区内,从勘探设计到发电并网营运一切正常。缅军以密松项目已闹得沸沸扬扬为借口,宣称要保护中国电站,悍然发动了对克钦军的进攻。当时,立即遭到克钦军民英勇顽强的抵抗,首战一败涂地。预计10天的战役,结果打了100天后,才确认既定的战役目标全部落空。这时,缅方登盛总统才以违背“缅甸人民意愿”为由叫停密松电站项目。克钦军与缅军几十来一直处于战争状态,缅军想利用密松项目,达到重新开战,进而消灭克钦军,全面控制克钦邦的目的。因此,缅军以电站安保为由开战,然后因失败受挫,又由缅方叫停电站项目,这就是事实。究竟是谁在反对、阻挠和破坏中国在克钦邦兴建的水电项目?此事昭然若揭。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从来没有反对过这个项目,有的只是抵抗、遏止企图利用这个民用项目的缅军要消灭克钦政府和克钦军的野心。
克钦中文网:那您认为密松事件的核心问题是什么?



陈立功:密松事件的核心问题是七级电站的安保工作是由克钦军负责,还是由缅军负责的问题!凡有一点军事战略常识的人都会想到,如此庞大的超级水力电站群,又处于敌对的武装对峙地带,如果不部署几个国际标准的机械化步兵师的话,六个梯级和一个超级大水坝的安全用什么来保障?而缅军蓄谋已久,自认为准备充分,扬言“果敢三天,克钦十天”的军事行动,遭到了克钦军民的有力抗击!缅军企图一举消灭克钦军,在克钦邦建立防空导弹基地和核试验基地,然后招募克钦人充当雇佣军一举消灭以克伦军为首的其他民族武装,实现统一已经骗取了50多年的缅甸联邦,争当东盟盟主的计划彻底破灭!



克钦中文网:缅方叫停这一项目的原因,据说是什么环评报告,又是民意等等。没有提到该项目实际上主要原因是处于敌对武装对峙区域。您又是怎么看的呢?



陈立功:实际上是缅军要利用这一项目,企图消灭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这是他们最大的险恶用心。在办不到之后,只好用别的理由来搪塞中国和外界社会。所谓环评报告不透明;利益分配不合理;离地震带只有100公里;水坝将会破坏生态环境等等都是别有用心的借口!尤其是什么“违背缅甸人民意愿”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试问,50多年来,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和号称中央政府的缅甸军人政府,什么时候,在克钦邦的什么地方,投资建设过一项改善民生的基础设施?为什么密**的照明电都需要由自己准备消灭的敌人——克钦政府供给?目前,克钦邦的生态环境和人权状况非常恶劣,他们关心过吗?世界上稀有的翡翠矿遭破坏性开采;上万棵世界濒危植物——红豆杉被人为剥皮枯死于山中,缅方以中央政府的名义为何不叫停?停战17年来,缅军政府在克钦邦推行反人类的毒品战争——在克钦邦的密**、八莫等城镇的学校里有人公开免费提供毒品,专门教唆和引诱克钦族学生吸食,直至成瘾不能自拔为止;在缅军政府辖区内克钦人可以自由种植罂粟,缴纳税收后可以自由买卖。克钦党、政、军中,中高层干部的子女普遍受害。痛定思痛,天理难容。为迎接迟早会到来的反侵略战争,克钦军民于2010年在克钦邦全境,提前打响了禁毒人民战争,彻底粉碎了缅军政府反人类的企图灭绝克钦民族的毒品战争!对克钦邦进行毒品战争,难道此类罪行符合缅甸人民的意愿吗?而有利于拉动克钦邦经济发展,改善民生,促进社会进步的水电项目,竟然违背了“缅甸人民”的意愿?毛**说过:“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对于密松电站这个中国国家的战略项目,由于克钦政府、克钦军和克钦人民欢迎和支持,缅军在试图以安保为借口发动消灭克钦军队的目的受挫后,丹瑞集团的代表——登盛才不得不与印度和西方国家的代表——昂山·素姬联手反对。这就是密松事件核心问题的实质!



克钦中文网:本网曾经转载了清华大学秦晖教授的文章《密松之惑》,对于文章中的见解,您有何看法?



陈立功:秦教授是我非常尊敬的学者,但从文章中来看,他调研的来源大多是密**等地,在缅军控制区之下的克钦地区人士的意见。正如同现在的果敢同盟军正与缅军作战,在缅控区之下的果敢同胞怎么可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愿呢?欢迎秦教授找个时间到真正能代表克钦民族的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控制管理的地区来调查研究,到那时也许看法就会有所不同。
克钦中文网:原来,中国民间沸沸扬扬的说法——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勾结西方势力,反对、阻挠中国投资兴建的密松电站的事件真相竟然与事实背离如此之大!感谢陈老师对中国网友澄清了这一问题。



陈立功:密松电站项目,将会极大造福克钦人民,也给中国战略能源起到不小的作用。这是一直试图遏制中国的西方势力所不愿看到的,而缅军政府与西方近年来的勾结也是大家看到的。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从来没有勾结过西方,克钦军队的武器没有一件是来自美国的。克钦民族与美国的渊源是在二战时期反法西斯战场上,当时克钦民族组建了隶属美军的101克钦突击队,参加了由中、英、美军队共同实施的对日作战,取得光荣的战绩。至今美军空降部队还保留了101这个番号。因为这个原因,当克钦遭到缅军的疯狂进攻,民族处于危难之时,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队(KIA)向中国、向联合国、向有着在反法西斯战场上并肩作战历史关系的美国进行申诉,寻求救援和帮助,这是合情合理的事。不管是在密松问题,还是其他任何问题上,克钦政府(KIO)和克钦军(KIA)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勾结西方一同遏制中国的举动和意图。熟悉地缘政治的人都知道,美国要支持克钦政府(KIO)只有四个渠道:一是通过印度政府,二是通过缅军政府,三是通过中国政府,四是通过空降。这是不可能做到的。相反,由于跨境民族的真正胞波情意,又同是华夏同胞、炎黄子孙,克钦军(KIA)实际上是中国人民的境外边防军。



克钦中文网:谢谢陈老师!



陈立功:不客气,非常感谢中国网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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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发表于 2024-2-21 18:09 | 显示全部楼层
2 月 18 日,缅甸军政府领导人敏昂莱 (Min Aung Hlaing) 携夫人出席了中国大使馆在仰光 Thuwunna 1 号国家体育场举办的中国新年庆祝活动。看来得到保证了!所以本人去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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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发表于 2024-2-22 20: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缅闻社】据 MRTV 报道,2 月 6 日,缅甸首个核技术信息中心在仰光市 Hline 镇落成。国家行政委员会**敏昂莱大将出席了信息中心揭牌仪式。   敏昂莱大将在开幕致辞中感谢俄罗斯国家原子能公司(ROSATOM)在核技术发展方面给予的合作和帮助,强调核能必须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   他说,双方专家将就建立国家核基础设施举行会议,将核与辐射技术应用于卫生、农业、畜牧业、工业和环境保护等领域。双方将按照国际原子能机构19条规定,评估必要的核风险安全、保障和应急响应,并在这些领域开展合作。  他补充说,有关部委的高级官员最近召开了一次会议,以实施国家级核基础设施发展项目。  敏昂莱大将说,ROSATOM 是一个拥有有效经验和技能的组织,可以在俄罗斯联邦和国外实施通信和信息项目。  此外,SAC **于 2 月 6 日上午在仰光会见了由俄罗斯联邦国家原子能公司总干事 阿列克谢·叶夫根尼耶维奇·利哈乔夫(Alexey Evgenievich Likhachev)先生率领的俄罗斯代表团。  出席电话会议的还有 SAC 联合秘书 Ye Win Oo 中将、联邦科学技术部长 Myo Thein Kyaw 博士、电力联邦部长 U Thaung Han 和俄罗斯驻缅甸大使 Nikolay LISTOPADOV 先生以及其他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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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发表于 2024-2-22 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若开军的惨痛历史——与印度的血海深仇(英译汉)
    译者注:大家可能不知道,其实若开军和印度有着血海深仇!大家可能都知道若开军是通米能少将2009年创立的,其实通米能是重新创立的若开军,最早的若开军在1991年就成立了,当时的领导人是凯拉扎将军。1998年,印军欺骗若开军,许诺把印度的安达曼群岛的兰德福岛给若开军作为基地,作为他们的安身之处。1998年2月10日,若开军迁到了兰德福岛,没想到印军在第二天早晨发动突袭,打死了凯拉扎等共4名领导和另外2名士兵,把其他人全部关押起来达十几年,成立刚好7年1个月的若开军全军覆没。



本文选自The Diplomat杂志。

         

         

         

25 years ago this week, India’s army crushed an incipient Rakhine separatist force in the Andaman Islands. In western Myanmar, memories of the incident linger.

本周时间25年前(译者注:1998年2月10日这一周),印度军队在印度安达曼群岛击溃了一支刚成立不就的缅甸若开邦分裂主义武装。在缅甸西部,人们对这一事件记忆犹新。

         

Twenty-five years ago this week, India’s government betrayed the people of Rakhine State in western Myanmar, when its armed forces smashed a nascent Rakhine revolutionary group in a remote part of the Andaman Islands. In the years since, the Indian government has never referred publicly to the incident, but it continues to resonate among the Rakhine people, who remember it as Gen. Khaing Raza’s Day, or Betrayal of India over Rakhine Revolution Day. In a 2009 book, the prominent Indian human rights lawyer Nandita Haksar described the incident as “infamous.”

本周时间25年前,印度政府背叛了缅甸西部若开邦的人民,印度武装部队在安达曼群岛的一个偏远地区粉碎了一个刚成立不久的若开革命组织。此后数年,印度政府从未公开提及这一事件,但这一事件在若开邦人民中继续震荡,他们将这一天称为“凯拉扎将军日”(Gen. Khaing Raza's Day)或 “印度背叛若开革命日”(Betrayal of India over Rakhine Revolution Day)。印度著名人权律师南迪塔·哈克萨(Nandita Haksar)在2009年出版的一本书中将这一事件描述为“臭名昭著”。   
    On the morning of February 11, 1998, the Indian military launched a brutal operation codenamed Leech, in which it raided Landfall Island in the Andaman Sea, arresting at least 73 people, and killing at least six rebels. These included the Arakan Army commander Gen. Khiang Raza and Maj. Soe Tun and two leaders of the Karen National Union.

1998年2月11日上午,印度军方发起了代号为“水蛭”的野蛮行动,突袭了安达曼海的兰德福岛(Landfall Island),逮捕了至少73人,并杀害了至少6名叛军。被杀害的人中包括若开军指挥官凯拉扎将军和索吞(Soe Tun)少校,以及克伦民族联盟的两名领导人。


As the India-based news outlet Quint reported in 2019, 35 of the 73 people arrested were fishermen and were released after a year of detention on the island; two were Thai boatmen who were also released; two more reportedly tried to escape and went missing. The remaining 34 people were Rakhine and Karen rebels from Myanmar. Their trial took place in secret, and they were held in jail for 13 years, six-and-a-half of those years without charge. The 34 men were only released in 2011, when they were granted refugee status by the United Nations refugee agency and resettled in the Netherlands.   

据印度“第五新闻网(Quint)”2019年报道,被捕的73人中有35人是渔民,在岛上被关押一年后获释;两人是泰国船夫,也已获释;另有2人据说试图逃跑后失踪。其余34人是来自缅甸的若开族和克伦族叛军。印度对他们进行了秘密审判,关押了他们13年,其中6年半没有受到指控。这34名男子直到2011年才获释,联合国难民机构授予了他们难民身份,并将他们安置在荷兰。

   


The violent incident brought to a premature end the first serious attempt to form a Rakhine nationalist resistance against Myanmar’s military junta. The Arakan Army (AA) was initially formed in February 1991 by a group of patriotic Rakhines including Gen. Khaing Raza, with support from the Karen National Union (KNU), on the Myanmar-Thailand border. Shortly after its formation, at least 60 AA rebels attempted to travel from southeast Myanmar to Rakhine State on the Myanmar-Bangladesh border in early May 1991. The group confronted clashes for a month with the Myanmar military, and only 40 of them arrived at the border safely. In 1992, and 1993, the group sent a couple more consignments of troops and weapons from the Myanmar-Thailand border to the Bangladesh border area.

若开邦第一次尝试认真组建反抗缅甸军政府的民族武装,在这次暴力事件中提前结束。1991年2月,在克伦民族联盟(KNU)的支持下,一群爱国的若开人,包括凯拉扎将军在内,在缅泰边境组建了若开军(AA)。成立后不久,1991年5月初,至少60名若开军士兵试图从缅甸东南部前往缅甸、孟加拉国边境的若开邦。该组织与缅甸军方发生了长达一个月的冲突,只有40人安全抵达边境。1992年和1993年,该组织又从缅泰边境向孟加拉国边境地区运送了几批部队和武器。

         

In January 1994, at least four Rakhine revolutionary groups made the historic decision to merge into a single organization: the National United Party of Arakan (NUPA), with an armed wing, also known as the Arakan Army (AA). The group’s goal was home rule for the Rakhine. The AA was at this point re-formed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seven commanders, including Gen. Khaing Raza and Maj. Saw Tun. By 1997, the strength of the army had grown to 500 troops armed with some 200 rifles, and it had established a small naval force.

1994年1月,至少有四个若开邦革命组织做出了历史性的决定,合并成一个统一的组织——若开民族团结党(NUPA),其武装部门被称为若开军。该组织的目标是若开邦的地方自治。此时,若开军在七名指挥官的领导下重新组建,其中包括凯拉扎将军和索吞少校。到1997年,兵力已增至500人,配备约200支步枪,并建立了一支小型海军部队。   

         

India’s Betrayal

印度的背叛

         

After the Arakan Army (AA)’s formation in 1991, Khaing Raza established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officers from the Research and Analysis Wing (RAW), India’s foreign intelligence agency, with whom he regularly shared information. Three years after the Rakhine revolutionary groups merged in 1994, these relations improved further and RAW officers eventually introduced Khaing Raza to a number of Indian military commanders and intelligence officers. Chief among these was the military intelligence officer Lt.-Col. Biswajit Singh Grewal, who notably had been born in Myanmar and studied at the University of Mandalay, and was fluent in the Burmese language. (He even had a Burmese name, Nay Win). In January 1995, Lt.-Gen. Pradeep Chandran Nair, commander in chief of the Assam Rifles, visited the NUPA/AA base along the India-Myanmar border, and met with Khaing Raza.

1991年若开军成立后,拉扎与印度对外情报机构——调查分析局的官员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并定期与他们分享情报。1994年,若开邦革命组织合并3年后,双方关系进一步改善,调查分析局官员最终将凯拉扎介绍给了一些印度军事指挥官和情报官,其中最主要的是军事情报官员比斯瓦吉特·辛格·格鲁瓦(Biswajit Singh Grewal)中校,他出生在缅甸,曾就读于曼德勒大学,精通缅甸语,他甚至还有一个缅甸名字叫奈温。1995年1月,阿萨姆步枪队总司令普拉迪普·钱德兰·奈尔(Pradeep Chandran Nair)中将访问了印缅边境的若开军基地,并会见了凯拉扎。
   In early 1997, theNUPA/AA and KNU top leaders decided to establish a base in the Andaman Sea, to provide them access to the Ayeyarwady River delta in southern Myanmar. Maj. Saw Tun spoke to Lt. Col. Grewal, who initially allowed the NUPA/AA to set up a base first on Narcondam island, and then on Landfall Island, in the north of the Andaman Islands chain, around 300 kilometers from Myanmar’s coast.

1997年初,若开军,以及克伦民族联盟的最高领导人决定在安达曼海建立一个基地,以便他们能够进入缅甸南部的伊洛瓦底江三角洲。索吞少校与格鲁瓦中校进行了交谈,格鲁瓦中校最初允许若开军先在纳康达姆岛(Narcondam)建立基地,然后再在安达曼群岛链北部的兰德福岛建立基地,兰德福岛距离缅甸海岸约300公里。

         

A month later, Saw Tun was taken to Landfall Island on an Indian Army flight, alongside Grewal. In May of that year, the NUPA/AA marine commander, Maj. Khaing Kyaw Khaing, and his group had attempted to reach the island by sea, but they gave up due to a heavy storm in the area. Next month, Grewal flew to Bangkok to meet with KNU and NUPA/AA leaders, and agreed that they could relocate to the island on February 11, 1998.   

一个月后,索吞和格鲁瓦一起乘坐印军飞机前往兰德福岛。同年5月,若开军海军指挥官凯觉凯(Khaing Kyaw Khaing)少校和他的小组曾试图从海上抵达该岛,但由于该地区暴风雨太大,他们放弃了这次行动。6月,格鲁瓦飞往曼谷与克伦民族联盟和若开军领导人会面,并同意他们于1998年2月11日迁往该岛。

         

On February 8, 1998, a group of 40 men – 27 from the NUPA/AA and 13 from the KNU – led by Khaing Raza and Saw Tun departed for Landfall Island in two ships from the coast of Tanintharyi Region in southern Myanmar. They arrived on the evening of February 10 and slept one night there.

1998年2月8日,凯拉扎和索吞率领的一支 40人的队伍(其中27人来自若开军,13人来自克伦民族联盟)乘坐两艘船从缅甸南部的德林达依省海岸出发前往兰德福岛。他们于2月10日傍晚抵达,并在岛上睡了一晚。

         

Then, early the next morning, Indian military officers, including Grewal, launched Operation Leech, executing at least four leaders from the NUPA/AA including Khaing Raza and Saw Tun, two KNU leaders, and two other Myanmar rebels. As mentioned above, the remaining 34 were taken into custody.

第二天清晨,包括格鲁瓦在内的印度军官发动了“水蛭行动”(Operation Leech),打死了至少4名若开军领导人,包括凯拉扎和索吞,两名克民盟领导人,另外还有两名缅甸叛军。正如上文中所说,剩下的34人被拘押。

         

The Indian military informed New Delhi that Operation Leech had smashed a group of “gunrunners” who had been aiding anti-Indian separatists in the country’s northeast. However, former Khaing Kyaw Khaing, formerly one of seven founding commanders of the AA, told this author recently that the leaders aimed to fight the military regime in Myanmar, and went to Landfall Island trusting India’s promise that it would allow them a safe haven there. He said that the Indian military completely destroyed the embryonic Rakhine revolutionary force, describing it as an unforgettable betrayal of “all of our Arakanese.”

印度军方向印度政府通报说,“水蛭行动”粉碎了一伙“军火走私者”,他们一直在帮助印度东北部的反印分裂分子。然而,前若开军7名创始人指挥官之一凯觉凯(Khaing Kyaw Khaing)最近对本文作者说,他们的目的是打击缅甸军政权,他们相信了印度将允许他们在兰德福岛获得安身之处的承诺。他说,印度军方彻底摧毁了刚刚萌芽的若开邦革命武装,“若开人”难以忘掉印军的背叛。   
   Indeed, DB Nandi, a former Indian intelligence officer and RAW deputy chief who worked in Myanmar, told The Guardian in 2007 that the Indian military operation was explicitly intended to destroy the Rakhine revolutionary movement. In 2019, Grewal, now retired, told local news outlets that the operation was not carried out on the army’s own initiative, and that it had approval from New Delhi.

南迪(Nandi)是一名曾在缅甸工作过的前印度情报官员,任印度调查分析局副局长,他曾在2007年对英国《卫报》说,印度的军事行动目的明确,就是要摧毁若开邦的革命运动。2019年,现已退休的格鲁瓦告诉当地新闻媒体,这次行动并非由军队主导,而是得到了印度政府的批准。   




         

After the events on Landfall Island in 1998, few people in western Myanmar believed that a Rakhine rebellion against the Myanmar military could succeed, given India’s evident hostility to the cause and the group’s inability to establish a base along the Myanmar-India border. It was only since the rebirth of the Arakan Army in 2009 that these dreams of Rakhine home rule have stirred back to life.

1998年兰德福岛事件发生后,缅甸西部几乎没有人相信若开邦反缅甸军方的起义会取得成功,因为印度对若开邦的这一大业抱有明显的敌意,若开军也无法在缅印边境建立基地。直到2009年若开军重建之后,才重新燃起若开邦的自治梦想。

         

The New Arakan Army and Its Relations with New Delhi

若开军与印度政府的关系

         

Fifteen years after the Indian army smashed the NUPA/AA on Landfall Island, another version of the Arakan Army was formed by Maj. Gen. Twan Mrat Naing and 25 comrades in April 2009 in Laiza, on the Chinese border in Kachin State, with support from the Kachin Independence Army (KIA).

印军在兰德福岛击溃若开军15年后,2009年4月,在克钦邦独立军的支持下,通米能(Twan Mrat Naing)少将和25名战友在克钦邦中国边境的拉扎市(Laiza)组建了另一个版本的若开军。

         

In the years since, the AA has grown considerably. It now has 30,000 troops under arms, mainly in Rakhine State, though at least 6,000 troops are stationed in areas controlled by the AA’s allies in the north and northeast of the country. Recently, the group’s political wing, the United League of Arakan (ULA), claimed that it enjoyed de facto control over two-thirds of Rakhine. During 2018-2020, analysts described fighting between the AA and the Myanmar military as the fiercest Myanmar had seen in decades.

此后几年,若开军发展壮大。目前,若开军拥有3万名士兵,主要驻扎在若开邦,但至少有6000名士兵驻扎在缅甸北部和东北部由若开军盟友控制的地区。最近,若开军的政治部门“若开民族联盟”声称,它实际控制了若开邦三分之二的地区。分析人士称,2018-2020年期间,若开军与缅甸军方之间的战斗是缅甸几十年来最激烈的一次。   

         

Relations between the New Delhi government and the ULA/AA during the armed conflict of 2018-2020 have been curious. Although India is the world’s largest democracy, its government has traditionally maintained good relations with Myanmar’s military. From February 17 to March 2, 2019, amid fighting between the AA and Myanmar military in Rakhine State, the Indian military took part in the joint Operation Sunrise with the Myanmar military against the AA in the India-Myanmar border area. Its operation was intended to eliminate the AA from the border region, where India is hoping to implement the Kaladan Multi-Modal Transit Transport Project connecting Mizoram to Kolkata via Rakhine State’s capital Sittwe.

在2018-2020年武装冲突期间,印度政府若开军之间的关系令人感觉奇怪。虽然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但印度政府历来与缅甸军方保持着良好关系。2019年2月17日至3月2日,在若开军与缅甸军方在若开邦交战期间,印军参加了与缅军在印缅边境地区针对若开军的联合行动——“日出行动”。该行动目的是消灭印缅边境地区的若开军,印度希望,在印缅边境实施经若开邦首府实兑连接米佐拉姆和加尔各答的“卡拉丹多式联运项目”。

         

The Indian government seemingly believed that the armed movement of the ULA/AA was just a temporary uprising and that the Myanmar military would eventually be able to eradicate the insurgents. However, the armed conflict of 2018-2020 ended with AA still in control of its main strongholds in Rakhine, which seems to have shifted opinion within Indian decision-making circles about the need to negotiate with the ULA/AA. On August 11 of last year, for instance, the ULA/AA spokesperson said in an online press conference that the group had taken part in negotiations with New Delhi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Kaladan project.

印度政府似乎认为,若开军的武装运动只是暂时的起义,缅甸军方最终能够铲除叛乱分子。然而,2018-2020年的武装冲突结束时,若开军仍控制着其在若开邦的主要据点,这似乎改变了印度决策层内对与若开军谈判的必要性的看法。例如,2022年8月11日若开军发言人在一次在线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若开军已就“卡拉丹多式联运项目”的实施与新德里举行了会谈。   

         

However, the Indian government still hasn’t openly engaged with the ULA/AA, and in order to maintain good relations with the Myanmar military, has remained mostly silent about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the military since its coup on February 1, 2021, despite the junta arresting over 17,000 and killing nearly 2,900 of its own citizens, including children. Instead, the Indian government is trying to finalize and implement the Kaladan transport project. On January 9, India’s Union Minister Sarbananda Sonowal said the project was “ready to operate.”

不过,印度政府仍未与若开军公开接触。自2021年2月1日政变以来,军政府逮捕了17000多人,杀害了近2900名本国公民,其中包括儿童,但为了与缅甸军方保持良好关系,印度政府对缅甸军方的暴行一直保持沉默。相反,印度政府正试图敲定并实施“卡拉丹多式联运项目”。2023年1月9日,印度联邦部长萨巴南达·索诺瓦尔(Sarbananda Sonowal)表示,该项目已“准备就绪,可以投入运营”。
    Overall, India’s current approach toward Myanmar is puzzling. The local security apparatus in India’s eastern provinces has frequently arrested not just the members of the anti-junta resistance but also refugees who have fled across the Myanmar-India border due to Myanmar military attacks. Another critical issue is the fact that the Myanmar junta forces have used Indian rebel forces to stage attacks against the resistance in the upper Sagaing Region, close to India’s border.

纵观全局,印度目前对缅甸的策略令人费解。印度东部省份的地方安全机构不仅经常逮捕反军政府抵抗组织的成员,还经常逮捕因缅甸军队袭击而越过缅印边境逃亡的难民。另一个关键问题是,缅军部队曾利用印度叛军袭击实皆省北部的抵抗力量。

         

However, the growing strength of the Rakhine movement for home rule, led by the ULA/AA, demonstrates that New Delhi’s strategy toward the current junta is serving neither its national interest nor the interests of the Myanmar people. When it comes to the Kaladan project in northern Rakhine State, a priority for New Delhi, the government’s current approach is mostly counterproductive, given the ULA/AA’s influence over the Rakhine State.

然而,由若开军领导的若开邦自治运动日益壮大,这表明印度政府对现在的缅甸军政府采取的战略既不符合印度的利益,也不符合缅甸人民的利益。若开邦北部的“卡拉丹多式联运项目”是印度政府优先考虑的项目,鉴于若开军对若开邦的影响力,印度政府目前的做法大多适得其反。

         

Now is the time for New Delhi to remedy the mistakes in its policy toward the Rakhine conflict and the country’s anti-junta resistance movement more broadly. A good place to start would be to acknowledge India’s betrayal of the Rakhine revolution in 1998 and atone for its past mistakes by forging a new cooperative path with the Rakhine people.

现在是印度政府纠正其对若开邦冲突和缅甸反军政府抵抗运动错误政策的时候了。一个好的开端就是要承认印度在1998年背叛了若开邦革命,并通过与若开邦人民建立新的合作关系来弥补过去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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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发表于 2024-2-22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段时间深入的了解缅甸军方和在野以及民间的各种舆论。觉得缅军这次的胜算99%。

本来是不可能的,自从军事正常以来的几年,缅军兵员补充的不超过1000人,大多数还是军属和混混。这次缅军相当于总动员,按道理来说nug完全可以掐住,只要使用我党以前的策略就搞定了。遗憾的是我到现在看到的nug是昏招连连。还把可以争取的人推到对立面。

两方面都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把老百姓逼迫到了不得不选边站队的境况。nug是飘了还是得了妄想症了?缅甸人民只有一种选择的时候,那绝大多数必定选择缅军,特别是果敢事、若开,件经过各种和尚尼姑炒作一番,可以来说缅军对舆论的掌控能力吊打几家。而且事实证明nug和民族武装走错了,我现在看到的是以前非常痛恨缅军,支持昂山的群众现在这次积极响应缅军打着所谓维护国家领土完整的号召,蜂拥而上!踊跃参军!这一点nug完全失算,还以为缅甸大多数人都支持革命,它不知道那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一旦二选一,那现在选择缅军的优势是非常巨大的。

多的我就不说了,我根据我所了解的实事求是的说,只要缅军这次又经济和装备支撑,一把就荡平了。不说分化瓦解,甚至有可能学习鹅毛用人命推都把现在的pdf推死。然后就是若开,缅北,可以直接碾死。
现在我说的不是天方夜谭。只要我没猜错,邻国真的支持了,那就百分百实现。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泰国支持,印度支持,孟加拉支持,越南支持,柬埔寨支持,老挝支持,俄罗斯支持,伊朗支持,以色列支持,朝鲜支持,叙利亚支持,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北国到底有没有支持,或者支持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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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发表于 2024-2-23 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内写生大会 发表于 2024-2-22 23:25
你转的还是你自己写的

哪怕看看键政同人女都知道「军缅」和「民缅」早就盒大战了,实皆省已经杀 ...

转贴的,批判性的看待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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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发表于 2024-2-28 08: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ky31 于 2024-2-28 09:00 编辑

钦邦内战扩大规模了,双方这几天大打出手。前天在百力瓦若开军AA和MDF袭击了钦民族军和CDF的营地,造成了钦民族军的4人丧生,3人受伤,若开军和MDF方面有10人丧生,其中若开军3人,MDF7人,多人受伤。  今天钦军联合部队又袭击了若开军在百力瓦的营地,造成了若开军AA方面26人丧生,几十人受伤。目前双方火气越来越大,基本上没有停息的迹象。   让子弹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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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8 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默许程度与生存空间:缅甸军人政权的国际合法性分析
    一、引言

缅甸是一个具有军人执政传统的国家,1962年军人政变后执政近半世纪,直至2011年退役军人登盛开启“自上而下”的政治转型。缅甸转型一度被西方视作“民主转型”的经典范例,甚至类比“阿拉伯之春”,称之为“缅甸之春”,尤其是最大反对派全国民主联盟(National League of Democracy,以下简称“民盟”)获得2015年大选压倒性胜利并得以执政。2020年大选,民盟再度取得压倒性胜利。然而,2021年2月1日军人拘捕了民盟政权的总统温敏和国务资政昂山素季等主要领导人,宣布接管国家政权并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成立“国家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2·1”事件)。缅甸军人政权遭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和国际组织的谴责,部分国家重启对缅甸军人和实体机构的制裁,撤出在缅投资,部分舆论还谴责缅军没有组建主权国家的资格。军方任命的代表未在联合国获得合法席位,看守政府的首脑和外长亦未受邀参加东盟正式会议,缅甸军人政权被指陷入严重的国际合法性困境。一些国家或国际组织将军人上台称为“非法政变”,要求其“归还政权”。缅甸反对派建立的“民族团结政府(National Unity Government)”得到美国2022年《国防授权法案》的支持,还取得法国议会与欧盟议会的支持。

虽说面临极大的外交挫折,但新上台的军人政府历经近三年时间的过渡,勉强稳住国内局势,得到不少国家实质性的承认。东盟国家将缅甸问题视为“东盟内部问题”,俄中印日等与新政府恢复了日常交往,欧美国家和部分国际组织虽然在道义和经贸上施压,但未与缅断交,而是保持了最低限度的来往。从近三年执政的情况看,缅甸军人政权面临的是非致命的、有限的困境。那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现象?缅甸军人政权能否顺利走出国际合法性危机?

对此,既有文献进行了不同角度的相关分析。一是从国内政治和合法性视角进行解释,认为军人执政虽然不具备程序合法性,但在其他指标方面夯实了合法性。石燕山(David Steinberg)认为目前的混乱仍是“军人制度管控下的混乱”,这与缅甸军方此前利用执政便利,通过弥补商品和服务的供应不足来获取外部合法性如出一辙。还有学者指出,缅甸军人政府通过稳定政局、防止经济下滑、防治新冠疫情等方面的努力,也缓解了其外部合法性方面的困境。二是从互动视角来评估,认为主要国际行为体的诉求将极大地影响缅甸政府的国际合法性,相反,国内合法性没那么重要。即便军人政权“天然缺失合法性”,外界仍倾向于通过地缘政治来评估缅甸政府的政策,并根据利益诉求赋予其合法性。三是从实践视角,即是否获得实质认可来评估。缅军执政获得俄罗斯、白俄罗斯、塞尔维亚等国的公开承认,并通过与中、印、日和东盟各国的外交往来,有效对冲了美欧国际合法性方面的否决。此外,缅军1990年拒绝交权给竞选获胜的民盟后,相关文献对缅军巩固合法性方式的论述,亦为本研究提供了参照。例如,寻求与邻国强化友好关系,巧妙借用地区一体化机制的“庇护”,从国际组织获得“国际援助支持”的数量等,均被视为军人赢得部分国际合法性的指标。

以往研究揭示了缅甸军政府延续国际合法性的各类现象及其背后的逻辑,但由于未能清晰地界定国际合法性及其概念边界,导致不同文章之间所探讨的内容有所混淆。一是混淆了国际和国内合法性。一些国家提供经济援助并非支持缅甸军政府,而是实施人道主义救援,这个过程更多的是帮助军政府缓解国内合法性而非国际合法性危机。二是倾向于直接区分军政府有无国际合法性,但抛开具体指标谈该问题容易陷入价值判断和二元对立,很多时候缅甸军政府并非有没有国际合法性,而是有多少的问题。三是将国际合法性等同于国际承认,虽然可以转化为具体的指标来判断多大程度得到承认,进而评估国际合法性,但很多时候缅甸军政府并不是因为承认而获得国际合法性,反而是依靠默许来延续政治生存。本文认为,缅甸军人政权面临的国际合法性是复杂而含混的,有必要透过大部分西方国家当前对缅甸合法性的质疑和部分剥夺的表象,细分国际合法性的指标,甄别目前国际社会对缅甸的态度和合法性的结构分布。同时,结合不同国际行为体的对缅政策,系统地分析此种复杂现象及其逻辑和根源。

二、军人执政的国际合法性问题与困境

二战后,第三世界国家纷纷独立并面临严峻的国家建设难题,军人干政频繁,但冷战时期军人执政的国际合法性问题并不明显。在两大阵营对峙格局下,军人政权能否被承认,通常与该政权是否稳定、持久以及倾向于哪个阵营密切相关,而军人上台的手段与意图以及民主、人权并未成为衡量军政府合法性的主要标准。军人执政一度在第三世界较为普遍,但目前已经难被国际舆论所容忍,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在2022年9月布基纳法索军人政变后直言,“军事政变在21世纪是‘不可接受的’”。

与传统合法性概念不同,国际合法性(International Legitimacy)是在“国际公法”“国际社会”等概念出现后才产生的。托马斯·弗兰克(Thomas M. Franck)等人指出,纯权力政治的“自然状态”难以谈及“国际合法”,后者基于人们对一种共同体秩序的认可。基于赫德利·布尔(Hedley Bull)倡导的“国际社会理论”,学者们倡导从权力、利益、价值和制度等不同视角来思考国际合法性。伊恩·克拉克(Ian Clark)运用国家间关系的规范性以及相互责任与义务来界定国际合法性,包括但并不限于国际承认、内外政策,尤其是外交政策的正当性和国际共识等。

合法性之所以国际化,最初与美苏争霸过程中美国学界与政界推崇民主与人权有关。美国政治社会学家西摩·李普塞特(Seymour Martin Lipset)主张将大多数社会群体参与、政党竞争形式的选举式民主纳入合法性理论,推崇其“道德化的过程”,并将其作为“制度产生并维持”的重要前提。这一贡献得到了其他学者的认可,并日益形成“合法性来自选举授权”这一标准。1977年吉米·卡特当选总统后,美国开始大力推行人权外交,平等、民主等规范逐步成为评估第三世界政权合法性的重要因素。冷战结束后,“华盛顿共识”塑造了西式民主一家独大的话语霸权,美国霸权的建立也让西式民主拥有了“合法”与否的定义权。许多后起中小国家开始纷纷效仿西方民主,其所展现的竞争性选举,也常常被视为国内政治力量角逐权力的唯一合法手段。由于军人往往以非程序化的手段介入正常的国家政治生活,其所产生的新政府很难同西式民主制“自由和公正的选举”和“多元政府”联系起来。冷战结束前后,包括东南亚国家在内的众多发展中国家都把军人执政置于民主政体的对立面,印尼的苏哈托、菲律宾的马科斯等军人出身的政治领袖纷纷谢幕下台。随着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普及,在发达的西方舆论助推下,以普选式民主为基础的**治国被多数国家公认为最不坏的制度选择。

军人政变作为二战后长期流行于众多发展中国家的政权更迭手段,一度曾是结束旧制度和推进社会变革的助推器,而美苏冷战所促成的代理人政治和军备竞赛,也间接为军人上台滋生了土壤。冷战结束后,军人干政的困境由内而外暴露出来。首先,军人政变往往涉及暴力颠覆原有政权,而暴力难以维持长久的社会秩序。军人是职业战士,治理国家往往乏善可陈,习惯通过委托治理和屏蔽信息传播来确保稳定,但两者均容易削弱治理的有效性并滋生贪腐。其次,军人解决程序合法性的最直接方法是给予核心支持者分肥共赃,即通过特权及利益分享来换取权力垄断,但随着支持者规模扩大,军人常常面临“蛋糕不够大”的分食困境,而这很容易引发新一轮政变和暴力迭代。

军人上台后不仅要疲于应对街头示威和国内政治的对立与撕裂,更重要的是,军人领袖若未能同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美国建立良好关系,往往容易被推向美西方主导的国际秩序的对立面——这种局面一直持续至今。对军人而言,维持国际合法性的主要动机和需求首先是改善国际形象。军人需要通过塑造舆论来冲淡其程序合法性的负面印象,也可以增强前政权的负面形象来佐证军人上台的正确性,如“阿拉伯之春”后政变上台的埃及国防部长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就巧妙利用国内外舆论对**兄弟会主导的前政府的不满情绪,降低上台后军政府的外交阻力。其次,获得外国政府的支持。除了贸易、援助等物质支持外,舆论、话语、信息的支持也需纳入考虑。美欧手持民主教鞭,常常对政变上台的军政府颐指气使,但若对方是自己的盟友则持双重标准。在西方不干涉甚至暗中扶持的情况下,像巴基斯坦佩尔韦兹·穆沙拉夫、泰国巴育·占奥差等军人领袖接权后都能逐步稳控局势。最后,获得国际权威与法律的认证。军人政府上台往往伴随暴力甚至人道危机,易受国际法与部分外国人权法令的追责。美欧国家的政治领袖有时需要通过所谓反独裁行动来争取选票,第三世界国家就天然成为西方政客们重点攻击的对象,如马里、苏丹、几内亚等国的军人政变及其伴随的暴力现象。当然,即便无法获得以上3种资源,军人也仍可夹缝中求生存,确保最低限度的安全状态和不因国际干涉而被颠覆,这就需要引入一定的指标,甄别军人政权的国际合法性构成分布。

三、军人政权缓解国际合法性困境的逻辑机制与限度

军人政权在遭受西方道义谴责的情况下,仍可通过双多边互访以及经济、防务等方面的互动,尽可能地缓解生存压力。国际合法性并不是简单的承认或者不承认,国家间投资、经贸、民间往来需要维持相对的稳定状态,默许、默认是常态。

(一)默许程度:介于承认与不承认之间

军人能够缓解国际合法性困境,本质上是因为当代国际体系和国际及地区事务仍未超越缺乏中央权威约束的无政府状态,尤其在新冠疫情爆发后,各国自顾不暇,更是暴露了世界性权威和规范的缺乏、主权国家只能自助的事实。即便西方国家将军人接权视为异端,也不可能动辄粗暴介入并勒令军人归还权力,更难约束其他国家与军人代表的国家继续保持交往。国际合法性逻辑有时候成为西方主导国际话语、干涉他国内政的“帮凶”,从而忽略了位于承认或不承认中间的广大空间。本文尝试抽取上述弗兰克、克拉克等人关于国际合法性评价指标的共性特征,尽量剔除价值判断,将国际合法性定义修正为:某个国家的执政者在该国的执政地位以及代表该国所实行的对外政策,得到其他国家一定程度的认可。这里的“认可”,既可以是承认并承担一定的相互义务,也可以是不干涉和默许。军人接权后,大部分国家因为信息不对称,不会直接选择承认或不承认,因为两者都可能面临极大的外交、经济和道义成本,因此外部默许程度大小就成为衡量国际合法性的关键。

默许、默认是指对既成事实最低限度的承认,经常体现为对新生政权的观望、不表态、不干涉等消极指标。在介于承认和不承认之间的模糊地带中,这些指标不断变化,为新生政权生成具有差异性的国际生存空间。

默许程度差异的存在允许外部行为体对军人政权的政策有容错率。其一,西方国家在对外政策上普遍存在“府院之争”。即便议会通过了对军人执政国家的谴责、施压、制裁的法令,政府在具体实施过程中也可以基于实际利益来选择性贯彻落实。其二,非西方世界与西方国家存在矛盾,西方国家间在具体议题上也不是铁板一块。军人并不需要获得所有国家的支持,只要确保延续政治生存最低程度的国际认同,即默许的最大公约数即可。其三,即便西方国家利用在联合国的优势给军人执政设置障碍,许多国际组织还是拥有一定的自主判断。不同于国际人权组织,地区一体化组织和社会经济类组织对军人临时政府扮演的监护者角色抱有复杂的态度,他们必须考虑地区安全与该国民生,这也给军人政权赢得默许带来契机。

(二)军人执政的国际默许程度评价指标

默许程度的最大值是完全承认,最小值是不承认。弗兰克、克拉克等人所设指标,如权力、利益、身份、共识、规范,都可以成为某种形式的衡量标准。根据默许的不同性质,可以分为国际身份、价值规范、权力平衡及利益捆绑四类。国际身份越明确、价值认同越强、外部权力越均衡、利益捆绑度越大,则越容易给予新政权默许(见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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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军人执政获取国际合法性的默许程度:评价指标示意图

首先,新政权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能代表这个国家的国际身份。最为明确的身份是国际承认,即对新出现的政权予以接受、建立关系并愿意承担由此产生的法律后果。接权上台的军人政府缺乏程序合法性,因此其他国家为避免承担公开承认带来的风险,更多地采取间接承认而非直接承认。例如,不反对新政权代表该国出席多边会议与合作,并默许新政权派遣代表常驻。合适的国际身份能够赋予新政权解释国内政局变动的机会,降低信息差和舆论误解,从而为军人政权平稳过渡赢得良好的国际环境。

其次,新政权的行为是否被广泛认定符合国际规范,这一点由于西方民主、人权观的渲染,有时候被认为是国际合法性的直接代名词。是否符合规范,主要通过联合国大会及其他具有国际法约束力的机构的投票、表决、决议来显示。一般而言,越能符合国际法、国际道义的政权,就越容易获得默许。如果军人政权涉嫌卷入种族、宗教冲突且无法控制舆论,则容易被追责。即便如此,鉴于国际法无强制执行力,只要人道主义危机不至于让联合国安理会介入,那么军人政权仍然可以获得一定的默许。

再次,新政权的外交政策能否在主要国际行为体中间保持总体均衡,越均衡则越容易获得各方认可,进而取得更多国际默许。冷战结束后,许多处于大国博弈中间地带的国家,尤其需要通过外交平衡、游走来确保国家安全和利益最大化,东盟国家就是典型的例子。军人上台后,如果能够继续确保外交均衡,则任何大国介入前都要顾及其他大国的态度,并使各方对新政权的延续和不被颠覆形成广泛的国际共识。

最后,新政权能否确保与其他国家的利益捆绑,从而促使其他国家为保护在该国的海外利益而选择默许新政权上台。在外资构成较为复杂的国家,确保该国转型稳定成为各国保障海外利益的最大共识。尤其是,只有军人和警察才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这些海外资产。一般而言,贸易构成复杂且相对均衡、海外投资占比较大的国家,新政权的上台及其对海外投资保护的态度,将决定新政权能否得到大范围的国际默许。

四、缅甸军人政权的国际合法性问题来源与历史嬗变

缅甸独立后经历过1958年、1962年、1988年及2021年4次军人接权,并非每次都面临国际合法性困境。1988年接权,系国防部长苏貌(Saw Maung)和副部长丹瑞(Than Shwe)从原军人奈温手中夺权,并不存在关乎选举程序的合法性问题,相反还迎来西方对缅甸重启民主选举的期待。1990年5月,军人遵守承诺举行全国议会选举,反对党民盟赢得近80%的选票。然而,军人拒绝交权,并将民盟领袖昂山素季软禁近20年,此举引发美欧等国不满,并逐步演化为军人政权的国际合法性危机。2011年,退役军人政府开启自上而下的政治转型,昂山素季被释放并在2012年通过议会补选得以参政,缅甸军方的国际形象得到改善。军方还在2015年民盟胜选后确保了权力的顺利交接,2016年昂山素季以国务资政身份上台执政。2021年军人上台再度引发美欧等国的强烈反对,并普遍认为和1990年军人拒绝交权如出一辙,而此次军人接权不受国际认可的原因之一,就是军人在政权更迭方式(即军事政变)和政权性质(即军人统治)的国际合法性上均存在“原罪”。2011—2021年的文官执政暂时掩盖了1990年产生但并未完全消弭的军人政权合法性问题,期间的军政博弈也成为2021年军人上台后国际合法性危机再现的重要背景变量。

(一)1990年大选:军人拒绝交权与“原罪”形象的形成

1990年大选是缅甸军人选择融入国际社会的起点,却也成为问题的肇始。军方不愿意按照冷战后美国设想的“民主化”路径,将权力交给从西方留学归来的昂山素季。缅甸军人政权为挽回因1988年全国游行示威而受损的国际形象、提振外国投资者信心,一度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进行多轮谈判。随着谈判破裂,美西方逐步抛弃缅甸军方并与之决裂,缅军人政权的国际合法性遂成为双方关系中的一大症结。

缅甸军人政权与西方的分歧主要有三:第一,政治过渡的权力归属。军方不反对以西方认可的形式建立民选政府,但出于维护既得利益的考虑,并不希望有西方背景的昂山素季上台。1989年1月,缅甸选举委员会代表接见了美国驻缅大使伯顿·列文(Burton Levin),美方对军方准备多党选举表示肯定。不过,老布什政府更希望让昂山素季上台,以在国会证明其对缅政策的正当性,但苏貌、丹瑞等将军认为,昂山素季上台将会“毁掉这个国家”。第二,政治过渡的手段。缅甸军方更希望渐进、平稳地转型,并向西方表明了相关立场。西方表面上提出“温和地鼓励缅甸政治变革”,但暗里支持反对派,以“无限期暂停缅甸的普惠制待遇”向军政府施加压力。西方希望派遣国际观察员进入缅甸,但军方主张对竞选活动进行控制,表示“选举将是自由和公正的,因此不需要国际观察员”。第三,昂山素季的处置问题。缅甸军方在选举前后针对昂山素季采取诸多限制措施,如1989年7月软禁昂山素季,1990年1月宣布昂山素季因勾结反叛者而无参选资格。1990年5月大选后,美国国务卿詹姆斯·贝克(James Baker)曾致信苏貌称,如果军方愿意释放昂山素季并承认选举结果,缅甸与西方关系将**改善。然而,缅甸军方表态消极,丹瑞1992年成为一把手后,拒绝交权的态度更加坚定。此期间,美国数十名议员不断施压老布什政府,加上1991年10月昂山素季被授予诺贝尔和平奖,国际舆论不断抨击缅军侵犯人权,白宫与缅甸军方改善关系的空间不断被挤压。

客观上说,缅军得以再持续执政20年,是否承认1990年大选已不再是外界评判其合法性的重要标准。然而,是否释放昂山素季一直困扰着缅甸军方。起初,承诺释放昂山素季是缅甸军方与西方国家保持接触的窗口。比如,丹瑞在1992年上台之后就曾允许美国众议员威廉·理查森(Willian B. Richardson)访问缅甸,并表示愿意释放昂山素季,以“回到1988年前缅甸和美国的密切关系”。然而,每一次释放昂山素季都给军方带来极大的内外压力,效果往往适得其反。1995年7月昂山素季被释放后,立即号召西方制裁军人政府,并动员民盟成员在国民大会反抗军人政权。慑于昂氏的政治影响力,1996年6月军人政府重新将其监禁。美国则通过1997年《综合拨款法案》叫停对缅援助,并赋予总统依据《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案》发起制裁的权力。如出一辙的是,2002年5月昂山素季获释后,进行全国巡回动员演讲,军方支持者在缅甸中部小镇德拜茵对民盟及其支持者发动袭击,昂氏在2003年5月再度被关押。随后,美国出台了更严苛的《缅甸自由与民主法案》进行制裁。2007年“袈裟革命”爆发后,美国宣布冻结部分缅甸高层在美资产,禁止任何美国公民协助缅甸在第三国投资或入股的行为。在西方政府、舆论的反复抨击下,缅军的非法性不断被强化,塑造了缅甸军人的“原罪”形象。

(二)1990—2011年:外部默许与军人政权国际合法性的改善

1990—2011年,缅甸军人虽然不被西方公开承认为合法执政者,但依然得到充足的外部默许。就国际身份而言,军政府选择地区主义这一抱团取暖的方式,积极加入东盟。1991年,东盟正式提出对缅甸“建设性接触”的介入方式。1994年东盟国家与缅、老、柬、越起草《建立东南亚共同体设想的声明》,提出“大东盟构想”,缅甸区域身份得到强化。1997年缅甸顺利加入东盟,东盟国家在西方反对声中坚定地接纳了缅甸。后来即便深陷金融危机,缅甸转型速度放缓,东盟各国也没有对外妥协,剔除缅甸。菲律宾总统菲德尔·拉莫斯在1998年提到,“虽然东盟意识到缅甸正因其违反人权而受到严厉谴责,但接受缅甸加入东盟组织仍是一个正确的步骤。”东盟坚持用一个声音说话,对成员国内政予以尊重和理解,增大了缅甸军政府提高国际默许程度的可能。2005年亚欧会议主办国荷兰拒绝缅甸参会,就曾导致东盟成员国集体抗议和抵制参会。

就价值规范而言,国际社会对缅叙事日益不利于缅甸军人政权,但也从未撼动其执政根基。1990年民盟赢得大选,昂山素季作为国父昂山的女儿、民盟的核心领袖,她所得到的合法性是高位启动的。在国际社会的英雄主义叙事和选举程序正义的加持下,军方软禁昂山素季很难被刚刚赢得冷战胜利、重视自由民主价值观的西方国家所接受和容忍。2003年德拜茵事件、2007年“袈裟革命”都包含昂山素季作为弱者“反抗军人暴行”的叙事话语,而国际舆论更倾向于同情弱者,不会顾及军人的维稳诉求。此外,缅甸遭到纳尔吉斯飓风袭击,有14万人死亡或失踪,而军人为了确保2008年宪法公投顺利,拒绝西方非政府组织进入救援。虽然,军方也算是人道危机的受害者,但执政者救灾不及时,在民众生命安全的“大义”面前瞻前顾后,与昂山素季怜悯群众、不惧强权的形象形成强烈反差。不过,道义、规范的压力并未撼动军人的执政根基。西方缺少对昂山素季一派反军政府力量的实质支持。美国虽然允许以昂山素季堂兄盛温为代表的缅甸流亡政府(NCGUB)在美国活动,但从未为其夺回政权提供方案、技术和财务支持。

就外部权力而言,冷战结束后世界多极化及地区大国对缅政策的自主性增强,这给军政府通过平衡外交获得默许提供了条件。比如,日本在1989年2月17日重新承认缅甸新政府,且很快恢复对缅援助。中国通过与新政府签署跨境贸易协定,逐步成为缅甸的最大贸易伙伴。印度1988年曾积极支持缅甸反军人运动,但1993年印度外长迪纳西·辛格(Dinesh Singh)访缅后迅速认可并改善了两国关系。缅甸军政府常被西方媒体质疑为对华“一边倒”,其证据是不断增加的中缅贸易额。实际上,丹瑞自1995年日趋注重与印、日等国的关系,并通过自上而下的“民主路线图”保持与西方的间接联系。这一过程中缅军领袖明确提出不会与中国结盟,回应印方“不让中国侵入印度在孟加拉湾的传统海洋势力范围”的关切。美国看到众多经济体与缅甸改善关系后,很难独自维系对缅孤立政策,因此采取府院分离、价值与利益分割的套路,在2009年逐步开启“行动对行动”的接触方式。利用大国之间相互竞争、彼此对比的心态,缅甸军人在平衡外交中逐步掌握主动权。

就利益捆绑而言,军政府获得国际默许的最大公约数与各国对缅利益共识密切相关。美欧对缅官方投资和贸易额并不高,但日韩和其他缅甸周边国家,尤其是中国、泰国和新加坡,与缅甸经济往来密切。1988年与1989年,日缅贸易额占缅甸外贸额之首,分别达到缅甸对外贸易额的27.5%和22.3%。在1990—1993年期间,中缅贸易额在缅甸对外贸易额中的年均占比达22.2%,中国连续4年成为缅甸最大的贸易伙伴。新加坡在1994—1999年是缅甸的最大贸易伙伴,双边贸易额占缅甸对外贸易额的21.4%。2000—2010年,泰国则以平均对缅贸易额占比28.4%成为缅甸的最大贸易伙伴。至2010年,对缅外国直接投资额(存量)中,新加坡以43.98亿美元占据首位,其次是中国19.47亿美元、泰国7亿美元和韩国5.8亿美元。值得注意的是,一些西方公司借助第三方(如泰国、新加坡)与缅甸保持经济往来,以规避本国的制裁政策。

(三)2011—2021年:政治转型及缅甸军方重新执政的合法性根基变迁

2011年登盛政府上台,启动缅甸政治转型。改革得到了包括美西方在内的众多国际行为体的认可,显著缓解了军人政权1990年以来的国际合法性困境,但也为2015年民盟压倒性胜选和昂山素季的上台提供了制度便利。2016—2021年,在昂山素季的领导下,民盟上台执政,缅甸形成军政“双头政治”格局。

在政治转型局面下,军人能够重新执政的合法性根基遭到削弱,但其相对独立的内外动员力犹存,加上民盟执政的政绩低迷,为军人政权赢取国际默许留下一定的余地。就地区身份而言,在登盛时期,缅甸2014年首次担任东盟轮值**国,在东盟即将建成共同体之年获得东盟国家的鼎力支持。这是东盟对前军人政权兑现2003年“七点民主路线图”承诺的奖励,因为当时缅甸一度转型不畅,缅方曾主动放弃担任2006年东盟轮值**国,以确保东盟能够保持统一立场,避免美西方干涉和介入。昂山素季上台后,因为对2016—2017年罗兴亚人危机的消极态度,一度导致缅甸和马来西亚等**国家出现间隙。由于罗兴亚人问题,在价值规范上,昂山素季个人的道义影响力也遭到了削弱。2017—2021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国际刑事法院等国际组织介入后,昂山素季被贴上了“同军人同流合污”与“人权罪犯”等不利标签。就外部权力平衡而言,转型十年的缅甸出现了两次大国外交再平衡:一次是退役军人政府上台后出现的亲西疏华。2011年缅甸转型开启后,奥巴马两次访问缅甸,对退役军人领袖登盛总统赞誉有加,美缅关系得到发展与改善。相反,同期中缅关系因密松水电站停建等问题而出现波折。另一次则是昂山素季上台后中缅关系的迅速发展。昂氏作为有西方背景的政治领袖,上台后首访大国选择中国,随后受邀多次访华,积极回应“一带一路”倡议,并亲自组建实施“一带一路”指导委员会。相对平衡的大国外交使得缅甸即便在政权危机时刻,也不容易受单个大国的介入,当然这也与各国在缅甸形成的利益共识有关。缅甸是中印大国间陆地走廊,东西连接印度洋和太平洋。缅甸邻国,尤其是中、印、孟、泰,都不希望缅甸受干涉而陷入战乱。此外,缅甸转型带来了更多的投资和贸易机会,外国与缅甸的利益关联度显著提高,对缅利益的多元嵌入**降低了各利益集团在缅甸军政间选边站的意愿。

2011—2021年十年缅甸政治转型,看似让1990年以来的军人“原罪”问题不了了之,但军人执政的历史合法性始终只是被默许而非被承认。军队将领自我设计的幕后政治支配者的身份不断遭到挑战,成为2021年军人接权后迅速卷入合法性危机的重要背景。不过,由于军方从外部赢得默许的资本,包括足够代表国家政权的身份、价值、权力和利益要素持续存在,也便于其重新在低程度的默许空间中延续其政治生存。

五、2021年缅甸军人再度接权后的国际合法性分析

2021年2月1日,缅甸国防军总司令敏昂莱(Min Aung Hlaing)接管国家政权。本次接权出现一些新的特征:军人虽然突发性地终结前政府执政,但没有推翻宪法,反而认定自己才是合宪的那一方。从接权后近三年的形势来看,看守政府不得不面对街头示威、武装反抗与族群冲突形势恶化的问题,国际合法性压力也不容乐观。这里结合各主要国际行为体的对缅政策,观察不同类型的国际合法性来源中,缅甸军方能够获取默许的程度及延续政治生存的表现。据此,检验国际身份、价值规范、外部权力和利益捆绑等要素为缅甸看守政府提供了什么样的合法性,使其能在有限困境中得以生存和过渡。

(一)国际身份:“东盟方式”的强认同与弱干预

与1990年后的经验类似,缅甸的东盟身份和“东盟方式”对缅甸问题的嵌入,将军人的国际合法性问题转化为“东盟方式”的国际合法性问题。“2·1”事件后,体现“东盟方式”的“五点共识”成为解决缅甸危机的国际社会共识。东盟建议国际相关方帮助缅甸国内自发达成和解,并以此作为看守政府执政的合法性前提,为解决缅甸问题提供了可行路径。其主要机制与20世纪90年代相仿,即利用东盟制度框架为缅甸看守政府提供必要的国际身份,为其赢得自主调适与转型的时间、空间。区别在于:受全球治理危机影响,各大国无意主导调解缅甸危机。东盟作为区域秩序的象征,被赋予了更多解决问题的权力和责任。“五点共识”建立在默认既有缅甸权力格局的前提下,实际上允许各方对军方有条件地进行承认。总体而言,其特点是“强认同”与“弱干预”。

“强认同”是指东盟各国坚持将缅甸问题视为内部问题,并拒绝抛弃缅甸。“2·1”事件发生后,东盟**发布事态声明,援引《东盟宪章》作为原则性解决方案。2021年4月24日,东盟秘书处紧急召开东盟领导人会议,提出解决缅甸问题的“五点共识”。会议强调缅甸是“家庭成员”,东盟将在促进符合缅甸人民利益和生计的和平进程中发挥积极、建设的作用。在国际压力下,东盟国家与缅方产生了一定的分歧。2021年10月26日,缅甸自加入东盟后首次缺席东盟峰会,之后持续缺席各类峰会与外长会议。即便如此,东盟国家仍坚持留置缅甸的“空椅子”而不是将其撤除。2022年11月11日,东盟峰会决议重申“缅甸仍是东盟完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将继续帮助缅方找到解决危机的和平、持久方案”。“大家庭”的集体身份观成为缅甸军政权重启转型的重要支柱。

“弱干预”则主要体现在东盟各国反干涉和建设性接触的立场上。一是强调缅甸危机是内政问题。“2·1”事件发生后,东盟国家回应迅速、表态谨慎,泰国副总理巴威·翁素万和柬埔寨总理洪森均表示这是缅甸内政。在印尼访问的马来西亚总理穆希丁·亚辛与印尼总统佐科·维多多就缅甸问题磋商,明确东盟坚持“不干涉内政”原则。二是确保东盟不因缅甸问题而受外部干涉。2021年东盟**声明重申,“缅甸问题是所有东盟成员国自己的问题”。2022年7月21日,东盟特使、柬埔寨副总理兼外交与国际合作大臣布拉索昆访问缅甸时,会见了欧盟、法国和美国大使,并表示会谈意在“积极了解相关国家的态度并交流访问成果”,“避免干涉缅甸内政”。三是确保东盟内部遵守“不干涉”原则的前提下对缅建设性接触。在2022年东盟峰会上,泰国、柬埔寨、老挝坚决反对印尼、马来西亚等部分代表关于“延长针对缅甸代表的禁令”“审查缅甸代表团资格”的提议。“五点共识”迟迟未得到有效落实,但仍被视作“最不坏的选择”。2022年东盟峰会决议称“五点共识”仍有效,并提出设立时间表和辅助其他方案等措施以改进。

在确保缅甸不被干涉和东盟不因缅甸问题而受外部干涉的微妙平衡中,缅甸军人政权受益于东盟身份,获得了程度不高但整体尚可的国际默许。不过,东盟除需照顾缅甸作为成员国的自主权和舒适度,也需顾及东盟整体的形象和利益。东盟需援引《东盟宪章》中有关民主、法治、善治等规范性原则对缅甸适度施压,避免组织制度失灵。同时,在多个层次的“东盟+1”框架中,也要处理好缅甸与对话伙伴国的关系。其中,昂山素季的处置是一块烫手山芋。历史上东盟推动国际行为体与缅甸缓和关系时,常以敦促军人与昂山素季对话作为抓手。“2·1”事件后,军方不仅无视东盟的“对话”要求,还不断追加昂山素季的刑期,引起部分东盟国家的不满。2022年1月16日,菲律宾外长特奥多罗·洛钦对缅甸军政府对昂山素季的判决表示谴责,称“没有昂山素季,对话将毫无意义”。此外,美方持续施压东盟,试图促成东盟、昂山素季与军政府的三方和谈,东盟特使也在访缅时力争会见昂山素季,但均无功而返。

(二)价值规范:联合国能力与意愿的不匹配

在西方民主、人权等叙事话语的推动下,价值规范依旧是缅甸军人政权国际合法性缺失的重要原因。2021年后,联合国系统关于缅甸问题的议程大多提及“释放昂山素季”和谴责缅军,从不同角度削弱了军人执政的合法性。对缅甸国内而言,昂山素季2016—2021年执政并不顺畅,她可能不是最好的选项,但对长期接受军人执政而未能走出贫困的缅甸民众而言,则不是最坏、最有害的。2021年2月3日,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呼吁“国际社会和主要参与者尽一切可能确保缅甸政变失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儿童基金会等均发表声明呼吁“维护人权和基本自由”。值得注意的是,联合国安理会“2·1”事件后便就缅甸问题召开紧急会议,两年多出台了近10份会议文件。2022年12月21日,安理会通过决议,呼吁缅甸结束境内暴力,释放昂山素季等人。

相比主权国家因牵涉外交责任而普遍谨慎的姿态,联合国在应对缅甸危机时,具有道义规范上的高位优势。不过在实践中,联合国脱离不了主权国家框架,而各国对缅认知、意见不一致,尤其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间分歧较大,这导致联合国的能力与意愿不匹配,对缅军实际影响有限。首先,联合国本身缺乏清晰的目标。虽然,联合国确定了“区域和国际社会齐心协力,支持缅甸重建包容性社会和民主”的目标,也设立了缅甸问题特使,但联合国特使并没有东盟“五点共识”那样的清晰抓手。联合国秘书长所说“支持缅甸人民”,这里的“缅甸人民”由谁代表却是语焉不详的。各国并未就是否由军人任命的联合国大使代替前政府代表觉莫吞(Kyaw Moe Tun)达成共识,而觉莫吞自“2·1”事件后便强烈反对军人并支持反对派。当然,联合国也很难将反对派和少数民族武装组织视为“缅甸人民”的代表,尤其是随着反对派行为日益暴恐化,支持反对派无益于增添缅甸政局的不稳定性。2022年11月8日,联合国以“不在国内冲突中选边站”为由,明确拒绝反对派“民族团结政府”代表在全球智库大会上发言。

其次,缺乏资源调用的时机和抓手。2021年6月18日,联合国大会以116票同意1票反对31票弃权通过一项涉缅决议,认为“2·1”事件影响到地区稳定,呼吁禁止其他国家武器流入缅甸。2021年这些决议未得到有效贯彻,随着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俄缅加强军事合作,公开的武器禁运尚难实现,就更不用提走私入境的各种武器了。2022年9月23日,东帝汶总统若泽·拉莫斯·奥尔塔质问联合国大会,“为什么缅甸未像乌克兰那样得到帮助”,抨击“国际社会对缅甸冲突保持沉默”。西方国家和国际组织的人道主义援助大多向乌克兰倾斜,对缅甸内部冲突的援助动力普遍不足。

最后,议程设置上受多重束缚和掣肘。联合国不仅需要应对“2·1”事件以来的国际舆论压力,还要着力应对罗兴亚人问题等旧矛盾,而两者的归因溯源和矛盾聚点并不一致。联合国的公开说辞和特使工作常将两者混为一谈,变相增加了解决缅甸问题的成本和难度。此外,缅甸反对派和部分国际舆论抵制特使访缅,认为这“变相增加了军人的国际合法性”,特使不得不在声明中强调“联合国与缅甸军方的接触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赋予合法性”。这也暴露出联合国对缅议程易受舆论干扰、抓手不清的软肋。

虽然安理会就“呼吁缅甸终止暴力”与“释放昂山素季”达成决议(S/RES/2669),但联合国难以调用国际资源有效地应对缅甸危机,最终只能从问题导向转到施压导向。在国际法层面,缅军被指控多项罪责,如涉嫌“暴力导致至少2530人死亡”而犯下战争罪,因内乱导致妇女儿童伤亡被指控为反人类罪。此外,看守政府还要代替前政府接受冈比亚代表**会议组织(OIC)在海牙国际法庭控缅军“种族灭绝”罗兴亚人的诉讼。然而数罪难以并罚,目前国际法律能够介入缅甸危机的强力手段,主要依托于联合国安理会授权主权国家依据《联合国宪章》采取集体行动介入的“保护的责任”(R2P)机制。不过,缅甸危机尚未恶化到触发实施“保护的责任”的必要前提,即“主权政府已证明其无法或不愿阻止严重违法事件的发生”。

(三)权力平衡:地区大国对缅甸独立自主政策与安全偏好

俄罗斯、中国和印度等大国,基本都以相对独立自主的认知和立场来应对缅甸危机:一是对缅甸形势表达关切,呼吁缅甸尽快恢复形势。中、俄作为常任理事国并未反对安理会对缅形势的决议,包括呼吁释放昂山素季等人的内容。二是对美欧等域外势力介入缅甸事宜抱有疑虑,中、俄反对西方在安理会发起可能干涉缅甸内政的提案,中、印、俄均在联合国大会、安理会关于缅甸形势的决议中选择弃权。三是对缅甸形势有独立的判断,拒绝盲目制裁,支持以符合缅甸人民利益的方式解决缅甸危机。中、印是缅甸的重要邻居,俄缅相距较远,但军事交往密切,敏昂莱更是在2021年6月、2022年7月和9月3次出访俄罗斯。普京在2022年1月4日缅甸独立日正式致函祝贺时任缅甸看守政府总理的敏昂莱,中、印双方也较快地恢复了与缅方正常的外交、经贸和社会往来。

俄、中、印以独立自主姿态应对缅甸危机,有着各自不同的外交逻辑,但都缓解了缅军被西方打压、制裁的困境。三方均支持东盟以“东盟方式”来解决缅甸危机。俄罗斯外长谢尔盖·拉夫罗夫2021年7月6日在印尼接受采访时强调,俄方支持以东盟“五点共识”作为基础解决缅甸危机。2021年4月3日,中国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同东盟四国外长讨论缅甸局势时提出,中方支持东盟以“东盟方式”建设性参与缅国内和解进程。同年11月10日,印度副总统贾格迪普·丹卡尔在访问东盟轮值**国柬埔寨之前,强调印方支持东盟“五点共识”。此外,三方均支持和平解决缅甸问题。2021年7月6日,拉夫罗夫访问印尼时再次表示支持“解决缅甸危机、帮助缅甸恢复常态”。2021年3月7日,王毅在“两会”新闻发布会上谈及中方对缅甸局势的看法,建议各方在宪法和法律框架下解决矛盾分歧,继续推进国内民主转型进程。印度外交部在“2·1”事件后也发表声明称,“缅甸……法治和民主进程必须得到维护”。

俄、中、印对缅战略均有地缘政治方面的考虑。俄罗斯有意借缅甸问题缓解其在与西方博弈中的劣势局面。2022年9月7日,敏昂莱与普京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会面,俄方称缅甸是“可靠的长期伙伴国”。敏昂莱赞扬普京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级领导人”,“将使用卢布打破美元霸权”。中国在缅甸问题上奉行反对外部干涉的主张,而美国对华博弈势头的加剧,使中方不得不提防缅甸局势恶化可能带来的安全危机。缅甸政治撕裂程度加深,而美俄各支持不同的政治势力,有爆发代理人冲突的势头,这与中国支持缅甸国内政治和解的立场相悖。印度也担心缅甸卷入地缘政治危机带来的不利影响。缅甸是印度“东进战略”的第一站,缅甸的混乱局势助长了印缅边境地区阿萨姆邦和曼尼普尔邦的反政府武装的发展壮大,需要缅军配合其进行联合清缴行动。印度出于对华博弈的考虑,在中方对缅甸“2·1”事件审慎表态的同时,也倾向于谨慎处理,维系好与缅军的关系,避免因制裁和孤立缅军而将缅甸推向中方。此外,印方在缅甸有加拉丹河项目、印缅泰三边高速公路等大项目,印方也不希望经济利益沦为政局动荡的牺牲品。

(四)利益捆绑:西方内部利益分歧及其施压的局限

以美国为中心的西方盟伴体系构成缅甸军人政权外部合法性的最大挑战。“2·1”事件当天,美国总统约瑟夫·拜登称“将立即审查制裁法律和权力,并采取适当行动”。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在推特上发文“谴责缅军政变”。欧盟外交政策负责人何塞普·博雷利和欧盟委员会主乌尔苏拉·冯德莱恩发表声明“谴责政变”,随后西班牙、丹麦、比利时等国纷纷谴责。2021年2月3日,日本在七国集团声明中表态“谴责缅甸政变”。澳大利亚、韩国初期表示“严重关切”,但随着缅甸局势的恶化也表示“谴责”。从结果来看,西方并未达成以压促变的目标。有解释认为,西方碍于道义规范,担心对缅甸施压、制裁会“殃及缅甸人民”,或因为东盟国家“包庇”而影响外交施压的效果。但这些都很难解释,同期西方何以能够意志坚定、无所顾忌地制裁俄罗斯。本质上,西方权力博弈和利益妥协让缅军获得了更多默许。

首先,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国际领导力和话语权相对20世纪90年代有所弱化,缅军能够缓解压力的抓手增多。随着俄美、中美博弈加剧,西方不得不考虑对缅如采取激进政策可能产生的负作用。乌克兰危机后,缅俄签署在缅甸建造小型核反应堆的协议。且2022年11月初,俄罗斯提供的数架喷气式战斗机已经运抵缅甸。若美方加紧从第三方市场封堵缅军正式与非正式获取军火的可能,缅军可能进一步倒向俄方,或朝着拥核国家发展,这会给美国在东南亚的安全布局造成更大的威胁。此外,缅甸对外经济联系更加多元,不再像20世纪90年代初期那样孤立无援,甚至敢于采取措施反制美国。2022年7月13日,缅军领导人授权宣传部出版书籍,主动揭露美方利用情报机构“推行新殖民主义”和干涉国际事务。

其次,西方在对缅议程上府院存在目标不一致的情况,这削弱了实际影响力。“2·1”事件后,美国国会新增数项涉缅立法提案,其中众议院第1112号(《2021年保护缅甸民主法》)要求国务卿在90天内提交落实“解决缅甸政变”的报告,但法案最终只在众议院通过,并未成为国会法案。2022年1月31日白宫在公开声明中要求“释放昂山素季”,但未表态要求军方交还政权,只是要求“回归民主路径”。其他一些西方国家也存在府院不一致的情况。例如,英法议会均通过法案建议政府“承认和支持‘民族团结政府’”,但两国政府表态谨慎,未公开承认“民族团结政府”。此外,昂山素季虽被“民族团结政府”奉为领袖,但反对派中的不少人已放弃追随昂山素季。昂山素季本人也在公开场合说自己“完全不了解民族团结政府等组织”。这使美欧在支持谁的问题上更难以达成一致。

最后,西方国家内部利益布局的分歧给缅军外交打开一道口子。2020—2021财年,在缅甸新增外国投资中,日本以5.19亿美元在外来投资榜单上排名第二(仅次于新加坡)。2021—2022财年上半年,日资缩水到453万美元,但截至2022年10月又恢复到2693万美元。韩国在2020—2021财年新增投资3261万美元,但在2021—2022财年上半年逆势提高到6269.3万美元,超越日本成为第三大投资国(仅次于新加坡、中国)。相比之下,美国在2020—2021财年后没有新增对缅投资,法、德、荷虽有零星投资,但加起来只到600万美元,不足韩国的十分之一。日韩的在缅利益与美方的诉求不一样,它们更愿意缅甸稳定过渡,扩大在缅利益。2021年11月韩国大使馆组织了三星、乐喜金星(LG)等公司与缅军**的商洽会,日本则允许11名缅甸军官在日本防卫大学接受培训。一些西方国家与军人企业有交往,但他们慑于美国的影响力,不得不采取更多的非正式方式与缅军继续保持往来,被舆论称为“两面派”。西方的利益分歧和行动不一致进一步削弱了美国所呼吁的对缅集体行动的有效性。

六、结论

2021年“2·1”事件后,缅甸军人政权之所以能在围堵困境中维持生存,部分归因于缅甸的东盟身份及东盟“五点共识”提供的缓冲空间,同时也离不开国际格局无政府状态下联合国道义规范约束力的缺失,以及大国博弈和利益互嵌带来的机遇。截至目前,国际社会的各方总体都将“东盟方式”作为解决缅甸危机的基本共识,缅甸也未成为大国利益冲突的前线,客观上说这有利于缅军看守政府的内部调整及国际合法性的重塑。

不过,在缅军真正通过大选完成过渡前,合法性仍只能维持在最低默许程度。首先,东盟不可能无限纵容缅甸军政府。2022年东盟峰会虽然保留了“五点共识”,但也强调了对缅方推进缓慢的不满。11月23日,缅甸国防部长妙吞乌首次被禁止参加东盟防长扩大会议,如缅甸军政府继续无视“五点共识”,后续类似的“闭门羹”难免越来越多。其次,缅军通过国际道义规范改善合法性的空间微乎其微。军方为了防止昂山素季的政治影响力对缅军执政的冲击,在大选前将其释放的可能性不大。缅军也不可能在罗兴亚人等历史与现实相纠缠的复杂问题上妥协,国际法庭对将军们的定罪虽无强约束力,却也很难撤回,军政权一段时间内仍将“罪责”缠身。再次,大国关系的复杂走向不容小觑。俄美对峙加剧,俄方向缅军方输送武器的同时,美西方也不顾反对派日益暴恐化的事实,默认黑市武器流入其手,形成代理人战争之势。最后,利益捆绑是缅甸能够继续维持最低默许程度的最佳渠道。与俄罗斯的军事捆绑和准联盟仍然是缅军的主要抓手,经济上则强化同俄、中、印和东盟各国的贸易往来。虽然与日韩等美西方盟友保持非正式利益捆绑仍然是有利的,但这些努力随着缅甸军人政权声誉的下降而遭受考验。比如,2022年9月日本防卫省表示,因缅军“暴力镇压”,自2023年起将暂停接收缅军学员。此外,能够取得多大程度的默许也取决于缅军自身对国际形势的判断、外交政策的手腕以及对外妥协的相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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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发表于 2024-3-1 19: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ky31 于 2024-3-1 19:41 编辑

打回老街第一个春节,彭德仁专门请全民盟领导的民族团结政府派来祝贺的使者上座,以部下自居。这等于承认人家是中央,将被敏昂莱赶跑的民选政府奉为正统。    经过这次特别探亲行动,果敢同盟军在缅甸各界位窜升,很受各方看重,这导致目前他们也是天天债主堵门。  
    白所成时期,果敢当局欠了很多钱,工程款,电费、网费,啥都欠。
    现在老街太平了,胆大的债主陆续来要钱了。甭管是白所成还是魏蓉,是果敢人不?在你果敢当地盖房子,现在你同盟军回来了,认不认账。如果不认,那今后客商谁敢来果敢。
   如何化债,要不要审计确认,如今是果敢同盟军的头等大事。
   据说单是欠云南省的电费就高达五千万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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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发表于 2024-3-1 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2024年2月缅甸局势时评
本月份敏昂莱在度过了黑暗的一月份,丢失了掸邦北部的大部分地区后,2月份又度过了一个黑暗的月份,若开邦和克钦都丢失了大片土地。
在掸邦北部:
缅军在停火后调兵遣将,把老街投降的老街军分区各营重新安置到了瑙丘,皎梅,昔卜等地,并从孟崖增兵昔卜约30车缅军,而99师的部队在解围孟密后,目前正在准备进攻克钦联军控制的马本。
掸邦南部:
1月底勃欧民族解放军PNLA与KNDF组成联军在攻占昔胜镇后继续向北挺进,目前已经到达和榜联邦公路一线,参加1027行动的KNDF部队一部已经返回了克耶邦本土,目前缅军已经动员了12个营配合PNO民团在昔胜,班云,和榜一线与PNLA对峙。
克钦及实皆北部:
克钦独立军KIA2旅1月份占领了帕敢韦坎山后,2月份继续占领了南汀据点,目前正在围攻塔马坎缅军基地,3旅在1月份占领了勐稳基后本月乘胜追击占领了姐坎据点,8旅则围攻萨尔温江边小城辛博141营基地,苦战20余天仍未攻克。实皆北部,缅军2月份33师组成虎怪纵队奋战两周夺回了高林镇,pdf联军则在丢失高林后转而围攻平梨铺,目前双方在平梨铺一带混战,缅军一架米格29在支援平梨铺,高林返航途中坠毁。
实皆省南部:缅军33师等部固守瑞保,甘勃卢,钦乌,丹西等城镇的公路沿线和彪绍提村庄据点,并持续扫荡烧毁村庄,百姓苦不堪言。而pdf联军除了在丹西攻克一个派出所外并无太大战绩。
马圭省:目前pdf等革命组织控制了该省大部分农村地区,而缅军则退守蒙育瓦,因马宾等主要城镇,双方形成均势。
曼德勒省:
缅军目前持续加强彬乌伦的防御同时扫荡马德亚镇周边的抵抗组织,pdf则只能零星骚扰应对。
钦邦:
钦邦1月革命联军占领塞宁据点后,2月份开始包围法兰镇,同时主力南下吉灵庙,攻克了吉灵庙郊区2个村庄并攻入城郊吉利庙大学,解救出140名人质;CNDF副总司令等3人行军途中偶遇缅军战死。而在百力瓦若开军支持的马拉国防军MDF则和CNA支持的CDF-mala持续小**内讧,目前形势仍未明朗。
若开邦:
在1月若开军歼灭缅军19野战旅,11师两个师,占领百力瓦,萨米后,本月若开军继续占领皎道,妙乌,敏比亚,弥蓬,东比等地,全歼缅军第9野战旅10个营和第2,8,31警察营等部,解放了上万平方公里的领土,目前正在围攻孟都,布迪当,拉代当,邦那均,兰里等镇的缅军,若开军很可能在3月底就兵临实兑,皎漂城下。
伊洛瓦底省:
该省局势相对稳定。
仰光省:
除了在莱达亚和mytel通讯公司总部制造数起爆炸案外,仰光省局势相对平静。
勃固省:
2月份,克伦2旅则和内比都pdf在丹当镇周边的山脉活动频繁,锡当河西岸地区缅军开始放弃边远地区收缩。
克伦3旅与pdf联军进攻扎亚基失利,双方目前沿着扎亚基,蒙,皎基一线的锡当河两岸来回拉锯,南丹洼村一带战况激烈。
克伦尼邦:
KNDF联军2月份攻克了沙都镇,进攻包拉克到帕桑之间的khtoo chauang据点失利,阵亡20余人。垒固城区克伦尼联军占领了三分之二,缅军目前退守内城对峙。
克伦邦:
克伦5旅帕本地区缅军从一个关键的封锁线上撤离了3个据点,6旅联军控制了高加力亚洲公路沿线60%地区,妙瓦底公路出口已经被联军控制;同时SOF,狮子营,眼镜蛇等主力正在规划下一次大规模攻势。
孟邦:
pdf的道纳纵队去年8月南下孟邦后,与孟邦革命联军结盟,目前控制了耶镇和丹漂扎亚镇部分农村地区,威胁毛淡棉到德林达依的联邦公路。
德林达依省:
在1月份pdf攻进浪弄城后,2月份pdf继续伏击了缅军一个补给车队,摧毁军车7辆,打死30余人,月末还攻克了梅塔警察局,目前正在进攻附近的警察基地,另一只pdf还攻进土瓦城郊的理工大学,抓走三名教授。目前该省的局势呈持续升温的状态。
纵观2月份的缅甸局势,缅军在若开邦丢失了五座城镇一万多平方公里,3月份估计还会丢失邦纳均,孟都,布迪洞,兰里和拉代当等城镇;克钦邦克钦军则在曼西,帕敢两地逐步取得突破。克耶邦和掸邦南部克耶军除了攻占沙都,还和PNLO组成联军北上和榜,打通了武器补给通道;更重要的是此次参加1027的kndf606营数百精锐已经回到了克耶,后续该邦武装组织可能会掀起一波新攻势。而克伦各旅
则是温水煮青蛙,慢慢夺取勃固锡当河两岸,帕本,高加力和土瓦等地区的控制权。伊洛瓦底省,仰光省,实皆,马圭,曼德勒等缅族基本盘nug和缅军双方还是维持战略均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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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发表于 2024-3-3 1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ky31 于 2024-3-3 10:59 编辑

自2015年5月20日,甘双趁陈立功外出之际抢占了克钦中央军工大之后,克钦军由原来的两派分裂为三派:

    1、约20%的精英跟随衮莫成为克钦亲近欧美日,拥护昂山素姬的投降派,其中铁杆克奸约占5%。

    2、约20%的精英追随恩版腊成为克钦既得利益集团的维护者成为中间派,该派灵活机动,见风使舵,斗智斗勇。其中修正主义者约占10%,机会主义者约占10%。

    3、约60%的精英(基层官兵、民兵组织、教会和学生组织中的优秀代表)赞成陈立功的战略思想,拥护美颂共和党的政治纲领。

    4、甘双目前有职无权,由于大权在握时高高在上,刚愎自用,大权旁落时,众叛亲离,已成光杆司令。不知能否东山再起......估计前途渺茫!看看甘双智囊团的近况可知一二:

    (1)、斯文的大相于2016年01月15日开始**失联,2016年08月29日复出时已经投靠衮莫,成为铁杆景奸!

    (2)、拉咱网于2016年06月30日最后为甘双呐喊后至今静默失联。据有关人士透露:原因是连甘双也说不清楚他要实现的“既定政治目标”是什么!这个“既定的政治目标”没有路线图。

    (3)、2016年06月28日,甘双在克钦军第三战区迈扎央文篙山大会发表重要讲话时,KIO中央委员会秘书长挺男(hting nan)按照衮莫的指示重点介绍了KIO准备参加21世纪彬龙会议的筹备情况。坚决拥护昂山素姬领导的新政府,准备谈条件接受招安。这项决定和筹备工作彻底否定了甘双的讲话精神!克钦第三、第四、第六战区的党政军主要领导以及社会各界代表共296人参加了此次大会。甘双作为常去佤邦露面的KIA总参谋长兼UNFC北方军区司令竟然没有出席联邦武装联盟UNFC迈扎央峰会,充分说明了甘双的处境。
     5、恩版腊为平衡克钦各派,在尽力限制甘双活动范围的同时与陈立功保持正常的私交。由于不放心衮莫率队代表KIO参加21世纪彬龙会议,以UNFC**的名义率队参加21世纪彬龙会议,并在会上说了该说的话:我们坚持武装斗争的原因是“我们已经失去了民主、民族平等和民族自决权”!非常智慧的为自己留了后路。
       散装的克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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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发表于 2024-3-3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昆明谈判的阶段性成果,有待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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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6 13: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缅甸若开邦,攻占邦纳均的战斗中缅军战略指挥官昂敏哥上校,第208营营长漂秋昂中校 550 营少校营长苏维少校阵亡,缴获武器弹药无数。若开邦陷落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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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发表于 2024-3-6 20: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缅军从成立征兵委员长以来,虽然嘴上说各种例外,实际上已经强制抓了五万多壮丁了。这些人大多数来自于曼德勒、内比都、勃固、北掸邦、德林达依之间组成,其中汉族有三千多人,佤族有五百多人,勃欧族有五千多人,克伦尼有两千多人,克钦人有三百多人,克伦族有五六千人,缅族有三四万。这些人正在培训军事基础。很多人说要来一个狠的。还有差不多一个多月就发放武器了,是骡子是马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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