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羁鸟池鱼 于 2024-4-30 22:20 编辑
偶然从网上看到一篇文以第一人称叙述，描述的内容是“我”于70年代去朝鲜探亲。现将部分内容转载如下：
妈妈准备的很多很多东西，早就听说出境时中国和朝鲜海关检查很严，带的物品非常受限制，带的东西尽量不能重样，妈妈买了麻花，月饼，各种饼干，蛋糕，糖果，猪肉罐头，白酒等等，都是永平婚礼上用来摆桌的食品，布料、被面买了很多，其中有毛料华达呢、各种被面、毛巾、纱巾、毛线、内衣、内裤、袜子等，还给3个叔叔、2个姑姑、大娘、大娘家的英子大姐（永平的妹妹），妈妈给所有亲戚面面俱到精心准备了很多东西，除了穿戴的东西，还有塑料皮的笔记本、钢笔、圆珠笔、圆珠笔笔芯、雪花膏、香脂、手帕、毛巾、手电筒、电池、针头线脑、搪瓷洗脸盆等等，还带了2大块煮熟的猪肉。
我自己穿戴的东西是：线衣线裤2套、妈妈手工织的毛衣毛裤、加上涤卡的衣服和裤子，穿的是里外四层，戴的帽子，我这些东西不是在沈阳家里穿的，而是快到的图们海关口岸时候，在一个吃饭的小饭店全部套上穿的，快要到中秋节了，虽然早晚天气有点凉，里外好多件都捂上后，穿的东西确实太多了，身上紧巴巴，难受的很，非常不舒服，为了都能带出国，不让海关给扣了，我也真的是豁出去了。（以前听说过，有的出国探亲人员穿十多件的都有，海关规定穿戴多少不受约束，带的东西多了，就不行了，特别的一种东西不能重复二样）
我多亏了几年的时间里，通过上山下乡到农村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锻炼，我18岁年纪，已经非常有力气了，220斤的黄豆麻袋，200斤的大米麻袋，我都能背起来走几十米，否则这次出国也带不了这么多东西。 妈妈一直把我送到图们海关检查站的铁栅栏大门口，再也不能进去了，东西都给了我，大小5个包，后面背的大包，肩上、脖子挎2个包，用布做的包袱皮，包袱皮其实就是大被面做的，如果布匹带多了，也是不让过境的，搪瓷洗脸盆里装满满东西，是用包袱皮包裹的，再用装球的大网兜套上，（过去上山下乡知青洗脸盆都是这种装束）2只手拎着，总共有百八十斤吧。 我一个人进入海关开始检查，首先检查所有的证件，到里边又打了一针防疫针，还没等出去呢，已经挨了二针了！带的物品一件一件检查，海关人员一看我带的东西，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捣腾买卖的，所以检查的不是非常严格仔细，整个海关检查大厅里就我一个人是过关要出境的，没有第二人，挺冷清的
终于来到了朝鲜，朝鲜的检查站很简陋 所有的包裹全都打开了，朝鲜海关检查人员非常仔细查看，有些摸一摸我的东西，当打开包装看到好多层包裹的二大块猪肉，也并没有说啥，因为是煮熟的猪肉是可以放行，如果是生猪肉，肯定是没收了，检查来检查去，他们应该知道我不是捣腾买卖做生意的，一看这么多东西基本不重样，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般通常中国和朝鲜两边做小生意都是妇女这些人来回折腾，年轻的男人很少干那种活）朝鲜海关检查人员肯定清楚这些，所以没有扣留一件东西，整个检查过程不到2个小时，全部无一例外放行。 到了最后，一个检查人员过来递给我一张发黄的草纸一样东西，上面有印刷一些字，有巴掌大小（我不认识朝鲜字，朝语我都能听得懂），告诉我说；用这张证明（类似于供应证明书）可以在朝鲜当地买到20斤大米和20个鸡蛋的
火车比中国的火车跑的太慢了，站站停，估计不到10个火车站点，南阳到会宁的铁路距离60公里左右，火车线路全部是在沿图们江边线路走走停停2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会宁，下了火车，走出站台，按照原来计划，先给大娘家的全英子姐姐（永平的妹妹）打电话，因为姐姐工作在当地邮电局，朝鲜的电话通讯都是邮电局管辖，在火车站外，我向穿铁路制服一个女的打听，那里有电话机，我要打电话给邮电局的姐姐，她就领我到一个电话机旁让我打，我说：”请你帮忙，找邮电局全英子，就说中国来客人了，快到火车站来接走，对方就知道咋回事了”。朝鲜亲人们都知道近几天中国会来人，因为永平哥哥的婚期马上就到了，我肯定算是最最重要的客人，最关键的是他们知道中国来人了，肯定会带来很多很多的好东西。。。。。。
进门一个不到20平方米的大屋，里面有一个6-7平方米的小屋，小屋墙上挂着伟大领袖金日成的画像，大屋里陈设朝鲜族的碗架柜，整齐摆放的大小不等的塑料盆、坛坛罐罐等，除了3口朝鲜族锅，就是一面大炕了，小屋子有个桌子，桌子上摆放一些东西，还有放被褥的朝鲜族炕琴，也叫立柜吧，典型的朝鲜族居住格局，因为天已经黑了，一天了我也又累又饿，赶紧吃点饭，忘了朝鲜第一顿吃的啥东西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吃完饭，聊了一会，大娘给我在小屋里铺被褥，被褥都挺厚实的，都是新的，可能是永平哥的婚礼被褥，我先盖了，（我看被褥颜色和图案都是中国的，肯定也是中国带过来的或者是我爸妈邮过来的那些被褥，奶奶和大姑都从中国带过整套的被褥，很多的被面等，朝鲜不产棉花和棉布）我带来东西都没有打开，姑姑和大娘他们商量了，等明天再说，因为我走时候妈妈给朝鲜亲人写了一封长信，我已经给她们了，妈妈信的内容意思是，带的东西这个给谁，那个给谁，已经都分配好了，我也不识朝鲜文字，妈妈都在信里交待给他们了。
中秋节过完后，开始准备永平哥的婚礼准备了，有一天，永平哥从邻居借来一台小推车，车子轱辘很小，四边木板那种的小车子，现在网上或电影里有时候还能看到朝鲜的这种家庭小推车，准备去地头买菜，我跟随永平哥出门上路了，走了很长路，方向大概和前天上坟差不多，周边没有人家，更没有市场，怪怪的、到这里买啥菜？我们来到了一片罗卜地，我知道了，买菜是到萝卜地头买呀，自己现拔萝卜、现装车，都是那种白萝卜，我们也叫日本萝卜。我们二个人很快连拔带装，车子已经满了，能有200斤左右，一直没有见萝卜地的主人出来，然后我们二人拉车往家里走，车子轱辘小，路况也不好，挺费力气的，终于回到家里了，拉到了家里我们就不管了，家里很多人围观过来，都说萝卜质量非常好。其实比中国的萝卜小太多了，我在上山下乡的农村里，这种小萝卜根本人不吃的，只能喂猪了，朝鲜当做好菜呢。从这以后再也没有出去过买啥婚礼要准备的东西，后来我想了，如果永平哥这次结婚，没有我带这么多东西和叔叔们准备的食物，估计只能靠一车萝卜结婚了。。。。。。
朝鲜族婚礼还是老传统方式，小院子不大，在靠墙边立起二根木棒，在上面挂上一个大床单，做为背景墙，一看就是中国生产的大被面，前方摆放一排小桌子，桌子上面各种各样的我带过来的中国食品，水果不多，有各种朝鲜族的打糕类的东西，明太鱼等，有中国酒和朝鲜的酒，都是可看、不能动的东西，朝鲜酒肯定是平壤的叔叔带过来的。我和叔叔们喝过一次朝鲜的酒，太难喝了，度数低，我在朝鲜就喝过一次酒，就在婚礼上和叔叔，姐夫他们一起喝的，几乎是干喝，没有任何炒菜，就有两小盘很细的明太鱼丝，还有几种朝鲜族咸菜，从喝酒的表情状态看他们，估计他们平时肯定没有酒喝，包括叔叔们也是一样，中国我带的酒打开了一瓶，喝的时候，大家品尝赞叹的不得了，非常激动的样子，大家喝酒也只是品尝意思，不可能随便喝，好像就打开2瓶朝鲜白酒和一瓶中国白酒，那么多的男人好像就只喝了3瓶酒，女人们根本不能着边的事，能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喝酒样子，这些女人们就很高兴了。。。。。这是真话。
来到朝鲜后去过一次自由市场（类似中国的农贸市场），进过一次商店，也是姐姐带我出去的，70年代在中国延边县城里都有的农贸市场（朝鲜语：长吗达），可以去买吃的东西，这种市场都是家庭妇女们在自己家里做一些各种食品，小菜等等，到市场摆小摊的那种，一般是吃的食品应有尽有，想吃啥，这种市场都有，都能买得到，市场里各种蔬菜琳琅满目，很是热闹！ 朝鲜会宁市场情况就太寒酸了，市场不大，估计有十几个摊位的，没有看见熟食类的东西，天气也挺冷的，朝鲜妇女冻得哆哆嗦嗦，有几个萝卜摊位，几个土豆摊位，几捆小白菜摊位，（白菜，土豆，萝卜三样，数量也很少，质量也很差，每个摊位都是10多斤的分量）几个罐头瓶里的装的辣椒面摊位，没有水果，没有肉类，没有明太鱼，没有朝鲜族辣白菜，也没有看到过一个顾客在买东西，市场旁边还有一个老头修鞋摊位。这是50年前的会宁最大农贸市场场景了，我相信姐姐肯定领我到最好的地方看。。。。。。
70年代中国没有超市，只有百货商店和食品商店等，姐姐这次带我去了会宁最好的商店，会宁郡属于相当于中国的县城级别，整个县城面积不大，城市布局长条形状，旁边有一条河经过。会宁好像没有高楼，看见过有二层楼的，它可能是政府部门。 来到百货商店进里边一看，面积有50平方米左右平房，有2-3个顾客正在和售货员聊天，我转一圈看了一下，没用多长时间就出来了，真没有啥可看的东西。。。。。。食品柜台上的东西寥寥无几，有几瓶朝鲜酒摆在柜台内，有大酱、酱油、食盐（这种也不是有钱就能随便买的东西，凭票定量供应），看到有饼干，小手指头粗细，感觉硬邦邦那种，表面有点发白，不像中国的江米条，表面还粘有白糖那种，水果类、鱼类、肉类食物没有看见。日杂用品柜台有镰刀头、锄头头，都没有木把，有几款塑料盆，都是2个塑料盆扣一起，摆放整齐在柜台货架内，还有一些吃饭的碗、铜勺一类的东西。服装布匹柜台；有2-3小捆粗布，几件白背心挂在墙上，有一些胶鞋和朝鲜族女人穿的船形传统那种胶鞋，整个商店的东西，划拉一起，有几个人全都能背走，（真的不如70年代延边农村供销社商品丰富）。
吃： 平时吃饭都是我一个人吃饭，大娘做饭，有时候二个姑姑也帮忙做，一个小饭桌把饭菜、铜勺、铜筷子摆好了放在大屋炕上，招呼我吃饭了。。。。。。通常是大米饭，更多的是大米和大麦掺和在一起的二米饭（朝鲜语；包里吧比bou li ba bi），基本顿顿是辣白菜小菜一小碟或萝卜咸菜一小碟，辣白菜里的辣椒面很少，大酱汤顿顿都有，大酱不是很浓那种，比较清淡的大酱汤，大酱汤里从来没有一点肉星，没有一点油星，汤里有几颗小白菜，就是院子里种的那些，土豆和萝卜没有吃过，其他蔬菜更没有见过，每天都是二顿饭。
除了米饭，也吃过整个玉米粒熬的粥，粥里边放了一点菜豆，面食一次没有吃过。记得在姑姑家里住时候，一次大酱汤里有一点点猪肉，味道就大不一样了，大酱汤里从来没有一丁点油星，动物油，植物油都没有，偶尔有时候大酱汤里放了几小条，撕的细细的明太鱼丝，炒菜不可能有，偶尔有一小碟用酱油泡好的明太鱼丝。 再后来吃过几次明太鱼皮，我看见过姑姑她们从外边拿回家很多干明太鱼，用木头槌子敲打后，将明太鱼皮剥离加工过程。。。。。。我问过她们，姑姑说；这种活一般人没有这个条件，是通过关系搞来的活，说家里从中国来了客人，要了一些手工活。姑姑她们将明太鱼皮剥离后，鱼皮可以留下，扒完鱼皮的干明太鱼要交上去，我吃过几次明太鱼皮，知道了鱼皮的来历和过程是这样的。
也许是朝鲜族习俗规矩，男人可以上桌吃，女人不能上桌吃？。。。。。。我和叔叔们是一个饭桌吃饭的，后来到姑姑家住，吃也是一样，姑姑从来不上桌吃饭，我和姑姑的大姑爷一桌吃饭，姑姑一直在炕上吃。我总感觉这种是旧习俗，朝鲜女人苦呀！
朝鲜人每天饭量都是按照供应定量吃，绝不敢多吃，否则到月底了，会有饿肚子时候，所以亲人之间很难能在一起吃饭，除非姑姑带自己的定量粮食过来，才能到一起吃饭。“ki lao”“柯意烙”中国话的意思，“克”，谈论是粮食的重量“克”，可想而知，朝鲜人吃饭是按照“克”精确计量，中国人到饭店吃饭是按照斤两称呼
我出国前，妈妈一再告诉过我，如果吃的不好，饿的话早点回国，怕我把朝鲜他们的定量粮食都吃了，我们都非常清楚朝鲜粮食定量，所以很多中国人出国到朝鲜探亲，普遍停留时间都很短，给亲戚送完东西就马上回国，都是提前回国的，一是受不了饿、二是怕吃多了，害了亲戚。。。。。。
穿： 朝鲜人的穿戴表面上看，都还过得去，因为朝鲜穿戴的衣物都是国家供应，不是花钱随便在商店里能买到东西。。。。。。除了三个叔叔一直穿军装，五叔是上尉，尉官的军服质量和三叔校官质量大不一样，在整个家庭里我观察，穿戴最好的是大姑的二个女儿和大姑爷，因为她们都是人民教师，早就听说过朝鲜的“人民教师”的待遇是最好的，每年朝鲜政府供应好一点的面料给教师。
行： 所有亲戚家里没有一辆自行车，大街上自行车也很少，偶尔看到有人骑自行车，都是国外的有大灯旧自行车，听说都是朝鲜人在日本有亲戚带过来的，或者是朝鲜的日侨，归国家庭的人骑的自行车，大街上很难碰到汽车，出去过几次，只看到过几辆车，苏联产的嘎斯类汽车，老旧吉普车就看过一次，小轿车没有发现过，公共汽车也没有见过一次，城市太小缘故吧。 其他：朝鲜的香烟，普通老百姓一般抽的是自己手工卷的烟丝，因为没有烟纸，大部分人用朝鲜的报纸卷烟抽，朝鲜的报纸质量比中国的报纸都差很多的那种纸，也有大包烟卷，不是盒装的，用纸糊的袋子，是100支装（听说这种香烟也不是随便能买到的）叔叔从平壤带来的20支/盒，香烟我抽过，相当不好抽，大包100支的香烟就更难抽了，苦了吧唧，比我在中国农村抽的9分钱《勤俭》香烟都难抽。
2， 发现姐姐一件怪事：一天姐姐突然下午回家了，她说路过家，一会还走，只见姐姐从碗架柜子拿出一个大碗，用水瓢往碗里倒了一碗凉水后，又去打开酱油瓶，然后往水里倒酱油，黑乎乎的一碗？我当时不知道姐姐要干啥？下面的事我惊讶了！姐姐一股脑，一口气都喝光后就出去了。。。。。。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姐姐饿坏了，用酱油冲水，灌肚子充饥。。。。。我真是无语！ 3，又发现姐姐一件怪事；有一天我早晨起来早了，看到姐姐准备洗脸刷牙，姐姐往牙刷上撒了一些食盐面，没有挤一点牙膏，就开始刷牙了，我问姐姐，能用食盐刷牙吗？姐姐说；食盐刷牙好，能消毒。。。。。。后来我也明白了，因为牙膏是朝鲜稀罕的东西，姐姐为了节省牙膏，只能用食盐替代牙膏了，。。。。。。又无语！！我也看过姐姐正在使用的牙刷，牙刷的毛都少了许多，牙刷的毛高度都少了许多，几年也不会磨损成这样子，估计用了很多很多年了，牙刷都是中国货。 对于未出嫁的姐姐来说，正是漂亮打扮是年龄，化妆品更是稀缺，是朝鲜最稀罕的物品了，怪不得不管朝鲜亲戚谁到中国回去时候，总是多带点化妆品回去，我妈妈每年往朝鲜邮东西时候，化妆品是必不可少的，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每次去邮电局往朝鲜邮寄东西，我都跟着妈妈去，在邮局是要检查所有寄的物品，化妆品也是朝鲜最贵重的一种东西，其实那个年代的化妆品，中国也就是几种，友谊雪花膏、圆纸盒带盖子的粉盒、万紫千红香脂、友谊香脂、眉毛笔（这些东西这次我也都带了）。
我走时候妈妈也特意嘱咐过我，回国时候把身上穿的东西能留的都给二姑家里， 我出国时候穿了二套线衣、线裤，一套是给他们准备的，已经脱掉给他们了，走以前把毛衣和毛裤脱给二姑家就可以了，这件事我早心里有数。。。。。。二姑肯定是费心为我准备送行的一顿饭，现在有点记忆不起来了，肯定是没有特别的，除了大酱汤，大米饭，一小碟细细的明太鱼丝，其他真想不起来了。。。。。。 临走前我把妈妈给我手工编织的毛衣、毛裤脱掉给二姑的儿子了，当时大姑，二姑一再感激再感激我，我都真不好意思了，当时我脸都有点发烫感觉，我也带了2个手工用彩色塑料细绳编织的小金鱼，是那个年代挺流行这个东西，用来挂在钥匙上用的一种装饰物，统统给他们了，朝鲜人肯定没有见过这种稀罕小玩意，都说真漂亮，他们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啥的，回国的时候，我是穿的裤衩、背心、一套线衣、线裤，他们给我做的一套衣服回来的，过了中秋了，东北的天气很凉了，我知道穿这些冻不着的，我能留下的都留下了，我也不可能光腚回国吧！
不可能让我空手回国，也精心为我回国准备了一些东西，有十几条鱿鱼干、有十斤多明太鱼干，朝鲜的2瓶白酒，（我提前告诉过她们，带几盒香烟就可以了，回去给集体户的人尝尝）2包100支的香烟、几盒20 支装朝鲜香烟，（20 支装香烟是叔叔从平壤带过来的）还有一件朝鲜产的背心，忘了是啥礼物，还有一个朝鲜产的朝鲜族铝锅，记不住还有啥东西了，一共2小包裹，比来朝鲜的时候东西轻多多了。。。。。。
PS:一些人可能好奇为啥两边生活水平相差如此之大。答案是作者来自于中国当时的富庶地区东北大城市。而他朝鲜的亲人在朝鲜困苦的地区。朝鲜当时的生活水平分为平壤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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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7 17:37
发表于 2024-4-27 19:46
不知道这位是怎么去探亲的。。。
